她笑起来,嘴里的东西差点喷在我的脸上,我也笑了。
我和萱相处的非常小心,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表情变化,这样我的言行可以做到紧急刹车。我怕他突然发火,怕他突然的离去。我怕她不理我,她不理我是一种罪过,她不理我我就成了可怜虫;但她理我也是一种罪过,她理我我就成了寄生虫,寄生在对她的迷恋中。
她告诉我她现在正在看《学着活》。她问我,你懂学着活吗?我说不知道。她说其实我们都不懂。我们总是被心中那些刻骨铭心的回忆而忧,我们总是为生活中那些莫名其妙的小事而愁。我用一种惊讶的眼光看着她,她似乎步以为然,大大咧咧的吃着她的酸辣粉。我说你现在有两件武器。她问是什么。我说一种是你艺术家的眼神,二是你哲学家的谈吐。她说你别拍马匹了,我知道自己在变,但这种变让我感觉轻松。
她后来还告诉我,是非常的冷静非常的平和的告诉我,她的爸爸和她的那位秘书拜拜了,原因是那个秘书把他的爸爸当作提款机。我当时不知该用何种表情,想努力的装作一个悲伤的样子,让他知道伤她心及伤吾之心,她到显得很乐观。她说她的爸爸有钱后就不回家,那时她只有钱;她爸离婚后倒想着她,她却换回了爸爸。我问她,你不伤心?她说她搞不懂为什么人总是变,先是她的妈妈抛弃她的爸爸,然后是她的爸爸抛弃家庭和她。
我磨蹭吃,不再注意她的表情,我给她倒了一杯水,她喝了一口,望着我神秘兮兮的样子,大大咧咧地问到:你是不是想问什么?
&p;;和那个水兵怎么回事?&p;;
&p;;玩了一阵,不好玩。&p;;
在这个世界男人无非五种,一种是帅像个小白脸;一种是酷,满脸沧桑深不可测;一种是我很丑但我很温柔;一种是我平凡但我得活;一中是既帅又酷又温柔,多才多艺又多情。水冰属于最后那种,她可以算作是男人中的极品,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站在女生面前有如玉树临风,哪一个女生不心动?
水冰告诉过我萱追他的时候,无数个女孩在向他抛眉眼,无数个女孩在向他暗送秋波,他也在女人的爱慕中不知所措。萱的出现让他感觉很特别,萱不像别的女孩那样整天缠者他说:“我爱你”,萱只对他说过一句动听的话:“你是我的梦。”就是这句话,水冰毫不犹豫的接受,他还告诉我萱有魔。
萱似乎意识到我在想这些马上补充:“不是他帅,我才追他的?”
“那为什么劳你亲自出马?”
“这是一个秘密要只详情,请听下回分解。”
阿整天在寝室谈论他的初恋,还非常虚心的向那些过来人请教如何接吻,如何上床。搞得大家整天笑他是一个“性白痴”。但好日子似乎并没有过多久,渐渐的他也不在汶子前汶子后的提那个丹凤眼,好象是已经散伙,那女孩给他的理由是:我们不是一个同路人。依据这个理由,我得出一个结论:阿是地球人,那那个丹凤眼肯定是外星人。
阿的失恋几瓶酒就能摆平,他不是一个可以为爱死去活来,也不是一个对爱丧失感觉的人。他觉得爱情的来临无所谓,爱情失去也无所谓,人活在这个世界无所谓,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是无所谓。
他说了太多的无所谓,所以我们对他的一切表现都见怪不怪了。
阿说过一条著名的理论:别人都认为一个男人加一个女人等于三,他却认为一个男人加一个女人等于两个1/2,理由是男人将丧失一半个性,女人将丧失一半的神秘。因此,他得出结论,不要因为男人而丧失女人的本性,不要因为女人而丧失男人的个性,最后他得出他的解决办法,把男人和女人都看作无所谓。
阿为我们的生活带来过很多的快乐,因而他的存在终于找到了一点点的意义。可以不用说自己的存在无所谓。
我记得他第一次走进寝室的时候,剃着一个和尚,用一口标准的方言问到:俺是这个寝室啵!我还以为他是一个化缘的和尚,大家笑得前仰后倒,因为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他也并没有感到多少害羞,然后用他的方言介绍:俺叫司(死)马浩(好)啬(色)。“死马好色?又引来我们一阵狂笑,他妈的死马还好色?假若是一个活马,我们岂不惨了?司马浩啬并没有领会我们的意思,一个人地道地介绍他的家乡,然后把他的好吃的分给我们。
第二天,他就在寝室养了两只乌龟,又是换水又是喂虾米的,好象不是来上大学的而是专门养乌龟的。我后来在他的盆边留下一个条:本王八属于王八,谁敢不敬就是王八。
第三天,他在寝室挂起了围帐,后来公寓办的人把他请到办公室问他为什么不遵守校规:学校不允许挂围帐。他当即反驳:既然不允许挂围帐还要让我们买?早知道不用买,我还不如用钱买一个泡泡糖吹吹。当晚,他仔细研究公寓办管理规定后,在他的墙上挂了一张乔丹的巨副宣传画,气得公寓办第二次把他请进办公室。
他搞得最经典还不是这些,刚开学不久他就怂恿我们八兄弟乱搞。首先是看见班上哪一个女孩漂亮就叫我们坐在那个女孩的周围严严事实,不允许任何男生在上课这一间隙和她接触。然后他就和她套近乎,如此而以,他也干不出更出阁或者说是经典的事情,最多也就是闻闻女生的体香看看美女的容貌,要想真去泡,他有那个贼心没有那个贼胆。倒是漂亮女生非常乐意我们围着她做,或是给他们一点东西吃或是给他们讲几个笑话,他们感觉是一种荣耀。但老师可就不那么好说话,第一期上《环境导论课》,我们按照阿的吩咐把班花夹在中间和她聊天,为了不至于老师过多的干涉,我们选择的是最后几排,铃声一响,我们开始天南海北的聊起来。看见我们在那儿嗡嗡的聊天,开始是警告我们不要讲话。后来是我们聊得最有兴致时,老师陡然不讲了看见是谁还在讲话。这一下抓住了还在那儿手舞足蹈的阿。老师要阿选择是站着听课还是回答问题。阿瞅了瞅兄弟们,要求回答问题。老师问到:“骆驼为什么不流泪?”
阿痴痴的望着我们,感觉没戏,可怜巴巴地说:“这与我们的课没有关系吧!”
“有,因为她知道每一滴泪水的珍贵。这是我们讲到的珍惜水资源。”
“你为什么上课不听讲?”
阿低着头装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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