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她要我陪她上自习,我给她买了一个煎饼。
我问她想干吗?她说他不想看见我和一群郁闷的人在一起过着郁闷的生活,她要我远离那群所谓的兄弟。她相信她能为我带来快乐。我们这种不是情人的情人关系没有维持多久,便引来冷言冷语,很多人都以一种一样的眼光大量我们。萱还向我耍嘴皮子,你看我多有魅力,我有两个男友,一个正式,一个候补。我问候补什么时候升为正式的,她说看你表现了。可惜的是,萱的男友不久便从南京回来,我又没戏了。
我的寝室兄弟直言不讳我是第三者,在感情的道路上越走越远。阿竟然说:人又少了一个,是被一个女人迷死的。周一彪还补充:“庄斯文同志,你已经脱离群众路线,你的论文《金融衍生品还能走多久》发表,你抛弃芳充当第三者,闲着的时候还在网上撒情种。”
阿一直不做声,自从上次从工商局回来后他这种沉没已经好些天,她问我和芳什么关系。我说是朋友。他问我想干什么,我说不知道。他拍拍我的肩膀:“还要祝贺你,你的《我看金庸》已经在校报发表。”我当即请他们吃饭,是用上次论文的稿费。
我看金庸是我的得意之作,想当年王朔口诛笔伐惟恐金庸不灭。我虽淡薄名利,但心拥正义,我实在看不下去王朔的叫嚣,好说歹说金庸也是一个名人大腕儿,何必置人死地。于是即刻书写《我看金庸》。此时正值《大学语文》课收作业,为了掂掂分量,我把它拿来应付。没想到,老师一堵该文竟然课都不上了,大声呼叫谁叫庄斯文。我冒冒失失地站起来,以为老师又要找麻烦,心中忐忑不安,心想两个学分又玩完了。她说,你这么好的文章交给我干吗?投到报社去。当时有几百双眼睛望着我。
尤其是那些女生的崇拜和男生的羡慕,让我怦然心动,我俨然是一个文人。谢天谢地我终于在毫无准备中风光一回,只可惜未穿一件象样的衣服未曾带一只好笔,要不然还能和这些文学爱好者合合影签签名。
老师用一节课的时间来读,并做了评析。我无所谓她说什么,只要是她说我就是好事,在大学要引起一个老师的注意,要让同学了解你,你只有出风头。可是我不愿出风头,但我喜欢被动的出风头,就像今天不是凭跟老师混一个脸熟、拍拍马屁,而是你的势力和魅力。
我很高兴,我的文章有人欣赏;我很高兴,我的文章在校报发表。我不想当一个文人,只想告诉鄙人我写文章还行。文人在我的眼中是一个弱者,靠笔吃饭让人想起懦弱,男人应该创业,精彩的活着或悲壮的死去。所以用文化的口红来发泄自己的郁闷,用内心的压抑来激发写文章的灵感。没有远大的理想和阴谋,只是想告诉自己:我还行。
后来用别人的思想领悟:搞文学的都是一些没用的,他们不能亲自实现他们的梦想,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他的文章中,以此发泄,如此而以。
后来我还领悟:文学其实就是用文学的形式编织一个又一个谎言,而科学就是用科学的真理来证实这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文学在不断的编织,科学在不断的证实。
萱对我的放荡不羁,以前总是给以劝说,对于我的沉默和自比于蜗牛以此断定我的懦弱。我忘记告诉她:沉默是在蕴藏爆发的力量;而蜗牛也不是懦弱的象征。这个世界真正能够征服金字塔的动物只有两种:一种是展翅高飞的雄鹰,一种是一步一步爬行的蜗牛。
我是蜗牛,不敢享受伟大的尊严,只能一步一步的爬行,妈妈给我的天生是坎坷的命运,我要比别人厉害,我就只有爬行。我在爬行时播种理想的种子,又在爬行时收获我付出该得的果实。
如此重复着生活。
我还得说,我渐渐地由螃蟹那个圈子跑到了另一个圈子,这个圈子就是寝室这个圈子。我不是想让萱让我满意而特意离开他们那个圈子,因为那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我已经原本觉得自己的东西很少,不想因为得到一个女人的宠幸而放弃那很少的的东西。我好象还不是那么一个贱男人。
这一天,我不知从那里回来,看见操场上吵吵嚷嚷的,便直奔操场而去。原来是阿他们的篮球队正在和校队正在进行一场友谊赛。阿打的是后卫,但校队的那群哥们一个个都是人高马大,阿在对抗中吃了几次亏,阿似乎搞火了,一度造成几次故意犯规。场上气氛顿时变得十分紧张,而此时的比分是50:56分,阿他们输了六分,他们的领队怕阿被罚下,于是把阿换下来替上一个大个儿的。阿一下场我便大叫他的姓名,阿在吵吵嚷嚷的人群中发现我,跑过来叫到:“快过去,芳在那边等你。”我顺着阿指的方向,看见芳正在朝我们这边走过来。阿问有没有烟,我递了一支给他,他说:“芳没有找到你,我便叫他看球顺便等你。”我正准备说话,芳过来了,说:“我等你好久了,我们走吧!”
爱情没有约定(20)
我望了一下阿,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一块儿出去?”
“我还有比赛,你们去吧!”
我刚转国身来,阿一把把我拉到一边:“别在外面乱搞。”
我很很的给他一拳,然后拉着芳走了。
芳一路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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