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看见处分通知后来找过我,因为她有选修,我们只好在教学楼的台阶上呆了十分钟。她怀里揣着几本书,离我大约有一迷的距离。她要我先抽上一支烟,然后低着一个头,然后深深的吸一口,再然后非常洒脱的吐向空中。“什么意思?”我问到。
“你要我怎么说你?”她看着我感觉一脸的迷茫。。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可是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就别说了。”
“那我不说了。”
我们对视一会儿,两个人找不到任何的表情。
“你在想什么?我是说你以前在想什么?”
“我想什么你不知道?”
“我知道我还问你?算了不问了,我要上课了。”萱挪着她的小步要走,走了两步回过头来:“真搞不懂你。”
我目送她离开以示尊敬。
日子就这样过着,没有惊奇,没有欢喜,平平淡淡,晃晃悠悠。
这一日,下午没有课,我找不到什么有趣的,看了一会儿盘,两眼发晕,便躺在床上睡觉。也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个电话。我刚拿起话筒。对方传出声音:“我实在无聊,能不能过来陪我聊一会儿。”
“在哪儿?”我听出来是虚伟的声音。
“来我这儿。”
“到底是你那儿还是你亲戚那儿?”
“你他妈的哪那么多废话,我们在展览馆门口见面。”
“什么时间?”
“马上。”
“行。”
我是搭运通106到达展览馆的,一路上人太挤,自己还天生的晕车,感觉很烦闷就想吐。看见虚伟穿一个白色衫在那儿走来走去,我给他的见面礼就是冲着他一阵逛吐。虚伟看见这架势,马上招来一辆出周车,我在车上照样没有客气,搞得虚伟好不尴尬。车子也不知在一个什么地方下的,只知道下车时虚伟向司机道了歉,还说了一箩筐的好话,这件事才算作摆平。我定睛看着眼前这座楼,我找不到什么再好的词语: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帅”。
虚伟的亲戚住着一个典型的富裕家庭住房,三室一厅,房间装饰的温馨浪漫,我当即只有一个念头抱着萱在这儿边跳舞边听那种软绵绵的音乐。虚伟把我扶在沙发上,给我到了一杯水。我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样子。后来他又把电视打开看了一会儿娱乐节目,几个所谓的明星在舞台上疯疯癫癫,以增加知名度,实际上那些所谓的明星嘉宾糟蹋这样的娱乐节目,虚伟随手把电视闭了:“没劲。”他看了看我:“你到底行不行?”我点点头。随后我们聊了一会儿天,主要是上次造反的事,还有就是现在兄弟们的状况,后来还谈到对现在大学生活的看法,再后来找了一些黄色笑话活跃气氛。说完了笑话,我们相默无言,我递给虚伟一支烟:“抽一支烟吧?”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对我说?”他警觉地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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