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寝室,转来转去只有我一个人,庄昊的离去使我不得不面对高陡的墙壁发呆或者抽烟,唯一换的动作可能是站起来来回度步,还有就是一遍一遍的打扫寝室,直到寝室干干净净,几天后我发现寝室焕然一新。当然,干这些仅仅是为了抑制我内心的烦躁不安,而这些恰恰又反映了我内心的不安。窗外的铁丝挂着芳送我的牛仔裤,牛仔裤在威风中摇摆不定,就像我的心对芳的摇摆不定,时而想亲近她,时而想远离他。
芳近段时间过得不是很开心,她是那种认准就要干转不过湾来的人,他们公司接到一个企业广告形象设计的工作,芳和他们的老总在创意上发生分歧,为此,芳向他们老总请了几天假一个人跑到天津去玩了几天。她还把我骗到石景山游乐圆陪她去游泳,他告诉我这是炒他们老总鱿鱼的模拟演习。直到他们的老总打她的手机把她请回去,这种模拟演习才算结束。但芳已经感觉上班的没意思,她每隔几天就向我抱怨一次,久而久之我都知道她已经厌倦那个工作,但实际上她并没有辞职,毕竟,在北京找一个工作不容易。
芳下决心抛弃她的职位和工作是在我的怂恿下。我打电话叫芳过来陪我玩,芳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跑道我们的寝室,一进门就往我的床上一扔,顺手从我的书架上抽出一本书问当扇子扇:“还没有饿死吗?”
“什么意思?”我给她倒了一杯凉水,她站起来从包里拿出两听可乐冲我说道:“喝这个吧!你不快饿死你能叫我吗?”
“想你不行吗?”
“想我?”
“不可以吗?”
“应该可以吧!”说完,她猛吸了一口。
我朝她瞟了瞟,她的脸又泛起红晕,随便的说:“有人向我求婚。”
“终于可以嫁出去了。”
“你是不是很希望我马上嫁人?”
“不是。”
“你为什么不问是谁?”
“我为什么要问?”
“你的意见我很在乎。”
这是一句真心话,我捏了她的一下鼻子,她朝我做了一个鬼脸,然后非常平静的告诉我那个男人是他们的老总,他们的老总叫她回来不是对她的创意妥协,而是对她表示爱慕。当芳把这个消息告诉我时,我并没有感到奇怪,仅仅只有愤怒,我知道那个秃驴迟早要来这一手,现在有钱的男人没有几个有好心眼,他们的老总也不例外。芳问我怎么办,我要她离开,离开的远远的,第二天,芳就离开了他们的那个老总,变成一个失业者。她说,她曾经和老总一块儿吃饭应酬仅仅是周旋,后来才知道她的老总请她吃饭抬举她并不是工作上肯定她,仅仅只是和她周旋来得到她。为此,她还说过一句粗话:“他妈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芳失业后并没有急着早工作,先让我给她在我们学校附近租了一间房子,白天就跑到我们寝室鬼混,过了一阵无忧无豫的日子后,就感觉日子难过,才想着人还是要工作。她重新设计了一份简历,在报纸上随便圈了几个公司便投过去,又在网上发布了几条消息,算是在找工作,白天就和我呆在寝室两个人打扑克,下跳棋磨蹭日子。一个星期后,一个广告公司招了她,芳虽然去应聘回来没有发表评论,估计十有###不如意,但总算还能找一个地方栖身,她也就没有说什么。
一个星期天,我在寝室睡觉,芳抱着一个西瓜进来,我赶忙爬起来,一块接着一块的吃,芳也不吃两只眼睛不停地瞅着我,我把手上的西瓜水往头上一抹:“你为什么不吃?”
“我看你吃。”
我也毫不顾忌地接着解决剩下的西瓜,芳眨了眨眼睛:“你觉得我们现在像什么?”
“什么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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