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可是你应该——”
“姐,别说了。”
当晚,我给芳打了一个电话,芳在电话那头听见我的电话兴奋地说:“你终于给我打电话呢?”
“是不是想我呢?”
“讨厌。我想把我的男朋友的照片给你看看,给我参谋。”
“芳——”
“怎么呢?”
“我恋爱了。”
“是萱?”
“是萱。”
电话那边许久没有声音,我再次听见她的声音,有一点哽咽,她只说一句:“我挂了。”我拿着电话久久舍不得挂下,内心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就像有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从此失去,可能这意味着从此我们之间将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十二月,螃蟹给我打的呼机被萱收到了,因为我的呼机放在萱的手上,萱不知带着什么表情说,因为当时我没有注意她的表情,:“有人叫你去喝酒去不去?”
“为什么不去?”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后来感觉萱说话的语气不对,补上一句:“是谁呀!”
“螃蟹。”
“你让我去吗?”
“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
“我们一块儿去吧!”萱摇了摇头,“我还是不去了。”
“那我也不去了。”
“别因为我忘了哥们。”后来,萱在我的脸上留下一个香吻,我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萱。
晚上十二点,我给萱打电话,萱问我现在在哪儿,我说我喝醉了就在楼下,萱拼命地跑下楼,但门关了,后来又跑上楼我们就通过电话聊天聊完我的卡又聊完她的卡,当电话无情的断掉时,我才发现我已经在风雪中战战栗栗了一个多小时,浑身冰冷,四肢僵木,头发冻成硬块,有如一个风雪中岿然不动的雕塑。
我和萱入伙后请兄弟们吃过一顿,那天还虚伟和阿峰搞来了。虚伟一见面就问我:“你不是说还没有入伙吗?”我打趣地说:“还是入伙好,可以资然共享,做饭还能省个厨房。”萱毫不留情地捏我的耳朵:“你说什么?”兄弟们对萱的评价很高,开朗而脱俗,娴静而不失活泼,给人一种小家碧玉的亲切,一种可远观而不可近亵的庄重。但话题一转,认为我是捡了天上掉下的馅饼,为此,萱在酒桌上为我挣回不少面子,要么搀着我的手,要么轻轻地靠着我甜甜地望着我。虚伟逼问萱喜欢我什么,萱总说,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依然会喜欢他。
又一个星期后,萱在我的脖子上套上一个玉琐,名义是既要锁住我的人又要锁住我的心,后来我还隐隐约约感觉还有一种寓意:我庄斯文已经是她萱的男朋友,希望任何正在叉和想叉一腿的女生回避。萱还答应我给我织一件毛衣,条件是我必须天天穿着她的毛衣,不准生腻。我们还约定:我们不吵架,永远不吵架,一旦我们之间有矛盾和别扭时,只要一方说:“玩够了没有?”,另一方必须马上停止争执。
但那个“玩儿够了没有”一直没有用到,因为我们之间一直过得很甜蜜。真正用到是蓝之水一次呼我要我去上网,但恰巧萱要我陪她上自习,当时我只好给萱打了一个电话说我有事情,“什么事情?”萱问到。“别问了,办完我去找你。”“不行,我也要去。”“你去自习吧,要终考了。”“我不管。”说完萱就把电话挂了,不久就听见荤在楼下呼我。我心里压着火,没好气的说:“你跟着我干吗?”“你是我男朋友我不跟你跟谁呀?”“你玩儿够了没有?”萱先是一愣,然后扑进我怀里。呜呜地哭:“斯文,别离开我。”说完后,萱从我的怀抱中挣扎出来,轻轻地说:“去吧,我等你。”我不得不把萱再次拥入自己的怀里,之后我把萱的书包背在自己的肩上,搂着荤的腰一块儿上自习。
这一次,我失约了。
爱情没有约定(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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