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蓝之水就是萱,我无法再解释什么。
这一期又要结束了,在最后冲刺阶段大家都使出浑身的解数,学习的学习,不学习的开始“搞曲线救自己”,像我们的班长这种人就开始去找老师答疑,其实就是老师告诉他要考什么什么,他在那儿飞快的划上。一般的老师,总有那么一点成就感,只要学生稍微拍一下马匹就不知道东南西北,考的题就自己抖了出来。团支书就靠这一招在上期混了一个狗屁一等奖学金,我就只好对这种奖学金的公正性和那些发奖学金老师的存在表示怀疑,说一句不好听的,团支书这种人考到我们学校可能都是暗箱操纵的结果。
萱给我打电话,我还赖在床上睡觉,萱生气地说:“你不是说今天跟我自习的吗?”“能不能下次?”“不能。”“真不能?”我挑衅地问到。“真不能,”她毫不示弱。“我在十分钟后下来。”我马上软了下来。我一下楼,萱穿着一件绿色的羽绒服,在冬天显得格外的耀眼,一见到我便给我送上一包东西:“吃吧!这是早餐。”在自习室,我坐在萱的旁边,萱练听力,为了不影响我,萱又挪开几个位置。我问萱:“你是不是因该给我一点任务?”
“做一套模拟题吧!”
两个小时后我给萱交的作业是五张总共写着999个“我爱你”的纸,萱看见我的作业:“你是不是疯了?你还想不想考试?”
“什么考试也没有你的考验重要。”我嬉皮笑脸
萱无语。
“我出去抽一支烟。”
“不准抽烟。”萱把我的烟抢走。
我走出教室:“那我去买了。”
萱也跟出来一把拉住我:“就抽一支行不行?抽完要学习。”
我点点头。
一个大早,我起床已经看不见兄弟们的影子,刚清醒一点又一头蒙进被褥睡觉,后来才想起答应过萱今天去自习,只好给她打一个呼机说今天病了。就在我闲着无聊又没有地方去的时候,虚伟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能不能过来?”
“天这么冷,可以不过去吗?”
“那算了。”
“有事就说吧!”
“还是不要说了。”
“好吧,我马上过来。”
(bp;我刚出门,就碰见萱,手里拿着一盒感冒药,萱看见我匆匆地出去,惊奇地问到:“你不是病了吗?我给你买了一盒感冒药。”我拉着萱不由分说,萱也不问为什么就跟着我走,我们打了一辆车在甘家口堵了好久的车,再因路上到处都是积雪,车也开地很缓慢,萱在车上将她的头轻轻地靠着我,有一种非常甘愿和我奔波的意识,我不知道她真会不会就这么荒唐地跟我一辈子,不想找我问一个理由。车到西直们时,我对萱说:“我们去虚伟那儿?”她眨着一个眼睛:“为什么不骑自行车,骑车多浪漫。”
但非常遗憾地,虚伟根本就不在,我打虚伟的呼机,虚伟说他现在在公司,晚上回学校。我们又转身,我望着萱用我的眼神表达我的歉意,萱勉强地笑了笑:“无所谓。”在这样一个冬天,寒风吹到我们的脸上像刀割一般,萱裹在羽绒服里围着围巾让我想起笨拙的美丽,但不管怎样却掩盖不了来回折腾的尴尬和疲倦。在回来的车上她靠在我的肩上睡着了。
爱情没有约定(52)
当晚,我在校门口等虚伟时,是一辆崭新的奥迪车把虚伟送到校门口,接着从车上走出一个女人,这是很有风韵的女人。虚伟很很一关车门,车长啸而去。不用说,这就是虚伟的女人。就在这一瞬间,我觉得虚伟的“找一个有钱的老婆可以少奋斗二十年”的理论还多少有一点正确。坐在一辆高档的汽车上学,旁边还坐着一个大美女,简直过着神仙日子。
我们并排在大街上走,从府城路一直往东。虚伟的心情很复杂,这种复杂可能就是他现在的本性。但他只在我的面前表现这种复杂的心情,他曾经问我是不是所有的兄弟都知道了,我说大家都没有问过也懒得问。他长长吁了一口气:“千万不要告诉他们。”我们睬着“嘎吱嘎吱”的雪,感觉每走一步都那么艰难,虽然天很冷还是变得气啜吁吁,在甘家口一个巨大的广告排下,我们坐下抽一支烟,虚伟的迷茫的眼神在黑夜在烟火的衬托下发出可怜的光芒。虚伟说她怀孕了,他陪她去朝阳区一个小医院做了流产,他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一阵后怕。在我们转身要回去的时候,虚伟问了一句:“给我想一条路吧!”
“回头是岸。”
腊月一十八,我和萱都买同一天的票离开北京,但姐姐没有和我们同行,他没有假期,兄弟们送我在学校门口。从学校到西站的路上,我看见几颗凋零的树木光凸凸的被寒风折磨,就像这个冬天一样毫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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