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几次之后,悠醒转了过来。
“星星……”林落一激动,一把将苏天堑推开,扑了过去,紧紧抱住叶星辰,“星星,吓死我了……”
叶星辰无力地抬起手轻轻拍了拍林落的背,扯出一个虚弱的笑,轻轻地说:“落落,我没事。”
曾莹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将一床毛毯递给苏天堑,“天堑哥,快给星辰姐盖上,小心着凉。”
苏天堑接过,将叶星辰裹了个严严实实,然后抱起向别墅走去。
望着一大帮走远的人,江芷蕾只觉心头怒火中烧。叶星辰,这一局算你赢了,不过来日方长,最终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房间内,叶星辰经过一翻梳洗之后,现在安安静静地躺在了温暖的被窝里。
苏天堑悄悄地推门进来,再轻轻地走至床旁,坐在她的身侧,盯着睡梦中的叶星辰,若有所思。
半响之后,他终是站起身,刚要迈步离开,腰上却突得一紧,被人用双手紧紧箍住了。
叶星辰仰起头,深深地注视着他,那一双眼如点星一般,闪着熠熠光芒。他的心不由一跳,默默地坐了下来,不动声色地将叶星辰的手掰下,然后放进被窝里,“小心别着凉了。”
叶星辰看他还是那么关心她,心内不由一阵开心,羞羞涩涩地说:“阿堑,刚才谢谢你。”
苏天堑微叹一口气,伸手将叶星辰垂到眼前的刘海撩到耳后,淡淡地说:“以后别再干这样的傻事了,没用的。”
叶星辰一怔忡,不明所以地笑笑,心内却一慌,“阿堑,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江芷蕾没有推你下湖,是你自己倒下去的,我都看见了,根本不关江芷蕾的事。”苏天堑冷淡地说:“星辰,以后别这样了,别舀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好吗?”
一层雾气染上眼眸,叶星辰咬住下嘴唇,没让那雾气再继续凝聚,而是一梗脖子,将那些雾气统统逼了回去,“是!不关江芷蕾的事,是我自己愿意那么做的,但是又怎么样呢?你明明很紧张呀,为什么现在要装得这么冷淡,你明明对我有感觉呀,为什么要压抑自己?你可以骗任何人,唯独骗不了你自己的心。苏天堑,你为什么要有那么深的执念?”
是啊,为什么要有那么深的执念,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吧?看见她跟别的男人打闹嘻笑,他心里像被针扎了难受;看见她遇到危险,恨不得所有的灾难让他来帮她承担,可是为什么终是放不下呢?
看见苏天堑沉默,叶星辰伸出手,轻轻抱住了他,将头抵在他的肩头,声音低低地说:“阿堑,关于执念,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好吗?”
苏天堑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闻着叶星辰身上淡淡的水蜜桃香味,他尽有些恍惚。
叶星辰见他没有反对,不禁往他的怀里又蹭了蹭,双手将他抱得更紧了。
“有一个女孩和男孩彼此相爱,可是男孩的母亲不同意他们俩在一起,执意要他们分开,为此男孩很难过。后来男孩的母亲在弥留之际跟男孩说,孩子,答应我不要跟女孩在一起,否则我将死不瞑目。男孩很听话,果真没有跟那个女孩在一起。再后来男孩渐渐岁数大了,女孩也渐渐岁数大了,可是他们俩,男的一直没娶,女的也一直没嫁。只因为男孩母亲的弥留之言,男孩永失了他一生的幸福。我想啊,如果男孩的母亲知道她的儿子一直是那么孤单且寂寞地活着,她一定会后悔自己临终前说了那样的话。做母亲的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幸福。所以,阿堑——”叶星辰抬起头,双眼含笑,“如果你的父母亲地下有知,他们也一定希望你能幸福的,而不是背着那样的执念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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