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可的头连抬也没抬,“不。”
“那么这些东西又是干什么?你出门一个星期,才刚回来,到底又要去那里?”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对我这么好奇呢?”
“自从你在结婚当天就跑走开始,我在想或许结婚并不太适合你。”
“是不太适合。”
“默可,我以为你喜欢她。”
“我和你不同,比利,我就是不想要一个妻子。”
“她知道吗?”
“现在她知道了。”
“原来这就是她跑掉的原因,你收拾这么多东西是打算再去土桑的赌场厮混几天吗?”
“我几天前就去过了,”默可终于正面的注视着比利,“我要结束这个地方了。”
看见比利睁得圆圆的、不肯相信的眼睛,默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你早就知道我很快就会搬走的。”
“没错,但是事情还没有结束,你还不能走。”
默可耸耸肩,“最后的一个阶段已经付诸行动了,这里已经不再需要我。”
“我不相信,是因为她走了的缘故吧?”
“或许吧,那又有什么差别?你可以处理最后的事,所有那些我们用桑缪的钱捐赠给慈善机关所得到的谢函都在我的房间,你只要在布艾利传话过来说桑缪的牧场卖掉了,而且最后一笔钱都花出去之后,把它们送到他手里就可以了,他不是愚笨的人,他马上会明白他的一切都被拿走了,而我已经买下他的银行,所以我可以取消所有那些抵押权,我会派一个代理人来掌管。”
“你认为这些花费都是值得的吗?”
“是的,我要那些有意搬到别的适合的地方的人自由的搬走。”
“你知道他们一定会搬走,这个镇不到一年之内就会变成鬼镇,但是默可,我以为你会亲自把这个不幸的消息送到姓钮的手上,”比利不满的抱怨说,“这算那门子的报复?甚至没看到他读那些信的表情之前就溜走?我实在不明白。”
“那不是报复,比利,那是制裁,而且我想象得到他会是什么表情。”
“这个地方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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