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一对声名狼藉的夫妻,有人告诉我他的专长就是引诱处女,而以他能多快达到目的作为赌注,他的妻子知道得非常清楚,是不是很有趣呢?”
“他从未被一个激怒的父亲或兄弟寻仇过吗?”
“偶尔,为了这个原因,他和他的妻子从来不在一个地方待上很久。”
一个记忆突然闪过默可的脑海,“他的名字不会是叫作东尼吧?”
亨利耸耸肩,“我只知道他们姓贾,怎么?你认识他吗?”
“如果我认识的话,那就太巧了,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它。”
其实他知道,这一天他一个人独处得太久了,和往常一样,当他一个人的时候,他就不断地想到夏蕊,他们的所有谈话都在他的脑海中显现,仿佛还是昨天的事一般,而不是去年夏天。
不太可能是同一个男人,但是默可希望他是,他对自己对待夏蕊的方式感到难过,他不介意替她做个小小的报复,问题是,她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就和要他忘了她一样的不可能。他仍然希望时间可以冲淡记忆,减轻部分的痛苦,结束他仍然对她保有的荒谬渴望。
她一定早就解除了他们的婚约,甚至或许又结了婚,纵使他想见她,也不知道去那里找她,他替她存在纽约银行的钱还在那里,分文未取,四个月的调查毫无结果,唯一找到的李约翰是一个移民的帽商,没有女儿。没有合乎她所描述的哈夫人,也没有李小姐。
默可继续观察着那个衣着入时的贾先生,过了一会儿之后,他离开他的桌面和两个显然熟识的人在一起,从他们不断把眼光投向对面一个美丽的黑发女郎来判断,默可认为一场打赌即将开始。
好奇使他走向那三个男人所在的酒吧。
“两个星期?”
“一个半星期。东尼,不能再多了。”
“就这么说定了。”
东尼,是同一个人吗?那是非常普通的法国名字,而且,无疑的,有很多男人对引诱年轻的女孩有兴趣。
姓贾的在他的两个朋友离去之后,似乎对自己颇为得意,他叫了一杯酒,然后转头注视那个黑色头发的猎物。
“让我来。”默可替他付了那杯酒的钱,把酒端给他。
“我认识你吗,先生?”那个东尼怀疑地说。
“不,但是我想我听过你的名字,贾东尼,是不是?”
“是的。”
“在我无意间听到那个有趣的打赌之后,我也认为我没认错人。”
东尼笑着解除了戒备,“或许你也想加入我的朋友那一边,输一点钱给我?”
“你似乎很有自信会赢,为什么?”默可问。
“因为我从未失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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