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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6月13日,日内瓦世界卫生经织在公布他们的年度报告时说,慢性病和传染病是人们将要在全世界范围内同时对付的两个敌人。而两种死亡人数最多的慢性病是癌症和心脏病。在未来的25年中,每年都有1500万人患上癌症,相当于整个上海市的人口,癌症已经成为城市和农村人口死亡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居于各种死因的第二位。在我国,男性每10万人的癌症年死亡率为134。9人,虽远低于日本234。2、美国221。5、俄罗斯238。6、法国307。6、德国273。4等发达国家,但也显著高于墨西哥46。5、毛里求斯58。2等癌症低发国家。城市男性居民为139。9,高于农村133。2。据1999年初公布的我国居民死因构成统计,虽然在全国范围内以呼吸道疾患为首(22。79%),癌症其次(17。94%),但如将城市和农村分开统计,则城市居民中占死因第一位的为恶性肿瘤(135。39/10万),呼吸系统疾病退居第四位(84/10万);农村的呼吸系统疾病为147。3/10万,居于首位,恶性肿瘤降至第三位,为107。66/10万。但统览数据,城市癌症的死因远高于呼吸系统疾病,农村癌症死亡率虽降至第三位,却是略低于呼吸系统疾病死亡的人数。
世界卫生组织官员西科拉说,到2020年,每年将有2000万人患癌症,其中70%的患者在发展中国家。
不久前,芝加哥大学的权威总结说:对癌症死亡率新的研究表明,在癌症治疗上取得的进展极小,并且,我们不得不承认。以改进治疗方法为核心的35年的努力都是失败的,治疗方法上的进展几乎没起任何作用。
同时,专家告诉我们:癌的治疗水平再高也赶不上癌症患者增加的速度。
虽然三分之一的癌症可以预防,三分之一的癌症可通过早期治疗而痊愈,三分之一的患者可通过有效治疗减轻痛苦,但事实毕竟不容回避:死亡率高达85%,绝大多数患者无法根治,真命运只能是:因癌而亡。
肿瘤专家说,癌症,它不但给病人造成精神与肉体上的痛苦,而且影响工作和健康,甚至危及生命,更不用说它给家庭、社会增添了多么巨大的经济负担。然而不幸的是,人人都在自觉或者不自觉地暴露于众多致癌因于之中:当你深深地吸入一口香烟,尼古丁等二百多种有害物质于7秒钟之内,到达你的脑部及周身各处,令你感到莫名的放松与欣快的同时,癌变的因子也已遍及你的全身;当你“酒逢知己千杯少”,务必要“一醉方休”之际,你机体的各个器官,尤其是肝脏己深受其害,种下了癌的隐患;当你天天“过食甘肥”,构筑起脑满肠肥之躯,说不定机体的多种细胞,特别是肠道细胞已不堪重负,蓄意“谋反”;当你留恋于红灯青楼、梁园秦馆,恐怕艾滋病毒已悄然潜入,开始攻击你体内的防病卫士——白细胞,人类最高级的癌症已经是黄雀在后,你,正是危机四伏,大厦崩溃在即:人类从不怀疑自己。然而,我们已无法不疑惑:纵观人类发展的历史,当今,是地球得了癌症,还是人类得了癌症?是肉体得了癌症,还是灵魂得了癌症?
有人说,我们每个人都是“宇宙地球号”飞船上的乘客,我们已经遇到了健康上的麻烦,——而癌症,仅是问题之一。
癌症,是人类污染了自己的灵魂,再污柒了清明的自然和人文“环境”,不管你是“污染”的制造者,还是漠视者,我们都不是局外人,人类是一个群体,人们只能互相联系。
——那么,谁也逃脱不了来自人类自己制造的种种罪恶的惩罚!
——癌症,既是一种生理现象,又是一种心理现象,究其实,更是一个文化现象,社会现象,它是人类的文化、经济、环境、暂学、政治、教育等一切人类行为发生“癌变”的一个缩影。
——困扰人类的,已不仅仅是癌症,也许,我们所面对的,是整个人类生存文化的“癌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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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癌症,我们不能不目瞪口呆于这样一个事实:该死去的挣扎着不死,然后疯狂地膨胀——这,就是癌。
1997年4月,一个北国春事萌动的日子。
看枝头嫩芽吐翠,春天,正微笑着在路边注视着我们。
昨夜无梦。
却有一位熟知的人离开了这个世界,离开了这个春天。62岁的她,是一个坚强的我所佩服的人。七年前她被告知是肺癌。手术切除。三年后转移至贲门。这一次手术险些要了她的命,脖子上有一个十余公分长的刀口,肋骨也被锯掉两根……
两年后,再次转移,进而扩散到食道,大肠。
手术是不能再做了。
而她的生命意志依然那么强,这令大夫都有些惊骇了。没人的时候,她痛苦的呻吟在一楼都能听见,她住三楼。有人在,她的笑声是那么爽朗,尽管掩饰不住的疲惫与痛苦让人不忍卒读。
后来,她的笑也成了痛苦,有泪,顺着她苍老的脸颊倏然滑落。她已无法进食,靠输液喝流质延长她那坚韧却已如丝的生命。
撕心裂肺的痛苦在杜冷丁的抚慰下得到了缓解。由一天一支,迅速地增加到了一天七支,每支杜冷丁止痛的时间还不到三个小时。
杜冷丁似乎再也起不了作用。
生命,终于在昨夜随长风而上。吊瓶里的液体,久久没有风干。
又一月后,我们被告知,一朋友的父亲因肺癌晚期住进了医院。
这个春天己再无暖意。
在一个仍然冷冻的路灯通明的夜晚,我和爱人又一次踏进病房。老人三天前还是个铁汉子,能担得动水挑子,一气能跑十几趟。然而,只是一次“内窥镜”检查,他的高烧发了两天,醒来第一句话是:死也不做这种检查了,太难受了,一股痰在喉咙里堵着,上不来,下不去,我就在地狱门口徘徊——而这,仅仅才是一个十分微不足道的开始啊。
1998年岁首,第一场雪,纯洁之雪。同居一座楼的一位亲友,随洁白之雪化作一滴水,融入了土地。当我和爱人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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