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喝醉酒的人,都那么难缠吗?
夏忻扬的记忆一下子回到了所有缘分最初的。
当初自己的自己烂醉如泥,裴玉衿这小小的个子是怎么将他弄回去的?这一路吃得苦,一定比他此刻更多吧。
裴玉衿在夏忻扬的背上倒是老实,不乱动不乱吐,一个小脑袋贴在夏忻扬那流畅的脖颈曲线之中,呼吸逐渐平和,好像一遇到依靠,就开始休憩一般。
她的身子很轻,夏忻扬好像觉察不到她的重量似的。他有点奇怪,这妮子一天几大碗饭下去,怎么不长肉啊?
不行,得给她补补了,要不然以后这虚弱的身子,怎么能够承受得了生孩子的痛苦啊。他可是打算,要很多很多呢。
这样想着,夏忻扬的嘴角不禁扬起,笑得连碧蓝的天都如同怀春少女一般羞红了脸。
夕阳无限好,真是无限好啊。
那么一步一步地走街道上,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然后是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那地上的两人像是融为了一体,再也不分彼此一般,纠缠不休。
话说这件事最苦的人,不是夏忻扬,而是温筱甯。
接到总裁电话,说是要用车,她立马忍痛推掉约会赶往现场支援。
可是……
不是说裴玉衿烂醉如泥吗?
不是说裴玉衿死活不肯走吗?
不是说再不来就要出人命了吗?
人呢?人呢??人呢???
敢情让她兜了那么半天赶到这里,就是为了看这斑马线红绿灯的?
“夏总,请问一下你们在哪里呢,我已经开车过来了,没看见你们啊。”
“哦,我们刚到家,已经没事了,你可以回家了。”
挂掉电话,温筱甯一点骂人的心情都没有,反而立马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阿逸,今天我没事了,我们继续约会吧。……什么?因为我说没时间,所以你又接了个临时通告?……好吧,你去吧,这期节目我会看的。”
窗外的夜色正浓,温筱甯此时此刻衍生出一种所谓的妒妇情怀,十分十分地想直奔到裴玉衿家里,搅了那没人性的夏总的夜色无边,以抚平她心中的创痕。
但是一想到夏忻扬那脾气那秉性,温筱甯还是很识时务地开车回家看节目去了。
阿逸才刚刚投入她的怀抱,她还不能死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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