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上才写着字呢!”裴玉衿慌忙地辩解了一句,然而辩解完毕,却忘了自己刚才为什么跟夏忻扬吵架了。索性她也不想了,继续着说下去,“要不我们来玩花猫吧。”
花猫就是一种扑克游戏,打到最后,谁要是有花牌就算是输。输的人要被赢家用毛笔在脸上画王字,故而名曰花猫。
夏忻扬拼尽脑袋让着裴玉衿,才最终弄得两人的输赢差不多。
天呐,输还比赢更困难。
傍晚老佛爷和太上皇回到家以后就看见夏忻扬和裴玉衿满脸墨水,已经看不见脸部的皮肤本色了,可见两人玩得是多激动。
老佛爷一看不依了,赶紧拉着裴玉衿进了卫生间,小心地替她将脸上的墨迹洗掉:“傻孩子,和男人打牌认真不得的。他输了正该,你输了就不算,这才是妻纲。做女人,绝对不能被自己的男人给压制住了。”
裴玉衿听得一阵脸红,不由得慌不失迭地点了点头。
客厅当中,太上皇正在一脸严肃地教训着面如包公的夏忻扬。
“古人云:老婆是拿来疼的,妻子是拿来爱的,你怎么能够这样狠毒地对待你的娘子和她腹中的孩子?”
夏忻扬纳闷了。
他是抛妻了还是弃子了?他是十恶了不赦了?他是狼心了还是狗肺了?用得着那么言辞斥责么?
“古人云:一个男人,上不能对不起天,下不能对不起地,中间不能对不起父母妻儿。你觉得你对得起谁?嗯?你对不起我和你妈的养育之恩,你对不起你媳妇的一片深情,你简直……你简直不是人!我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个儿子?你说,你要怎么给我们一个交代?”
夏忻扬看着太上皇有些动气了,不由得更纳闷了:“交代?什么交代?”
“你小子还不老实!”
夏忻扬仔细想了想,很是认真地回答道:“好吧,我承认。小时候我有偷过老爹你的雪茄,不过就抽过那一次,就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伤害了。”
裴玉衿和老佛爷洗完脸出来,就看见夏忻扬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脸上的墨汁还没干,黑漆漆的,比包公还包公。
太上皇依旧“古人云”地云个不停,夏忻扬的脸色虽然看不见,但是可以完全地想象得出来。
裴玉衿再也忍不住,抱着肚子笑蹲了下来。
老佛爷使了个眼色给裴玉衿,裴玉衿突然想到老佛爷出来之前说要教她如何重正妻纲,她立马将全部目光投了过去。
老佛爷走了过去,首先就当着两人的面戳了戳太上皇的脑袋:“我说你这个老头子,光顾着教训儿子,有没有想过孙子?你不知道刚才儿媳妇儿笑到肚子疼吗?你不知道那有多危险吗?回房给哀家跪遥控板,换一个台暴揍一顿,要不然你俩父子就要翻天了!”
太上皇老老实实地听完老佛爷的训斥,最后可怜巴巴地来一句:“古人云:吾后说的都是对的。”尔后便顺从地跟着老佛爷上楼回房了。
留夏忻扬和裴玉衿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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