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的赘肉,在楼道里飞来飞去,后来被一隔壁室友用手机拍了下来放在校内网上,一时间成了网上红人,被誉为“芙蓉男”。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三卷
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寝室里依旧湿热不堪,喝足了的蚊子们翻着鼓鼓的肚皮在我翻来覆去毁天灭地的咒骂中懒洋洋的挂在蚊帐上休息着。
无奈之下只好下床去厕所冲一下凉,一进厕所,差点没有熏死在里面!肥肥的陈年老袜积攒了一桶,桶外面倒下了一排排早已经熏成干肉的小强另加躺倒的一只表情极为痛苦乃至死不瞑目的老鼠。趁还有活命喘气的时间我连忙关上了厕所们。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肥肥正紧紧搂抱着寝室外那写着“触电着死!”四个触目惊心大字的电线杆熟睡着,我和几个经管系的同学七手八脚的把他拖回了寝室,估计是昨晚他又喝到了相当高的程度,从外形来看象刚从酒缸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都散发着浓烈的酒香。
安置好肥肥,我把该卖的书早早的卖掉了,比如马哲政治经济学之类一看就他妈想吐的书,另附加二手的收录机、吹风机、电暖瓶、电热器和杂七杂八的光盘海报。不该卖的也卖了,尤其那套用来意淫的盗版精装本《村上春树全集》。把收废品的大叔侃得口吐白沫后顺便也把我那辆四手车也卖了,总共获得了一百多元,刚好够缴欠的手机话费。
到了下午,肥肥依旧陶醉在昏睡之中,我收拾好行李,恋恋不舍的摸了一下他富有弹性的肚子,算是四年里最后的一次告别。
记得《士兵突击》里的一句话:人总是要分的并且越分越远。一点也不假啊,即使在通讯如此发达的今天,我们也总是懒得迈进那拉近关系的那一腿,尤其是在上表现的极为明显。记得刚进大学的时候,高中时代的那一帮狗友们还整天在上面挂着互相唏嘘,然而时间一长,都“潜水”去了,死活不肯露脸,有的干脆人间蒸发,变成你过去记忆中的一个符号。
拉着皮箱走在校园的小路上,望着身后伴我度过四年大学生涯的宿舍楼,多多少少有些不舍。这栋宿舍楼说起来也有着悠久的历史,是民国时期建造的,当时我们住进去的时候都有些胆寒,总怕它什么时候出奇不意的倒了,但姜还是老的辣,它依旧很遗憾的矗立着,静静等待着下一批新生的到来。所以临走的前一个星期我悄悄的在楼后面耸立的电线杆上刻了一首诗,算是一种告别纪念:
危楼高百尺,
手可打飞机;
不敢高声叫,
恐惊天上人。
走出校园,我随着拥挤的人群跨上了723路公交,确且的说我是被后面无数的人中间的一个不良家伙一脚踹进来的。我一直都很心甘情愿的佩服着这所城市里的公交车司机师傅,他们有着鬼神莫及的开车技巧,举个简单的例子,那么长的车身在那么短的路程行使在那么拥挤的人群中都可轻易的玩漂移,所想其水准有多么可怕。坐在师傅们驾驶的公交车上,你必须拥有钢铁般的意志和随时舍身取义的准备,每一段飞驶的路程都是对你精神上和肉体上的考验,你必须绷紧每一根脆弱的神经,紧咬每一块牙齿,四肢发冷的看着师傅们拿着全车的性命赌今天的激情。
下了车;头昏脑胀的我直奔市中心的招聘会场;在招聘会永远都是要饭的比吃饭的多,这个十九世纪的产物在二十一世纪面前依旧是人满为患,变的是人不变的是位置,负责招聘的大爷们趾高气扬的看着身前排成长龙般的孙子。火车站,招聘会场,学校这三个地方可以聚集的人群数量是其它任何地方都不可比拟的,同样的这三个地方都是拥有同样的颜色:黑。学校和招聘会场是属于暗箱操纵型的暴利市场,而火车站则是明目张胆,我现在还是不太明白那儿穷山恶水破烂不堪的地方为什么卖的东西的价格是如此的贵,并且除了行政人员是真的以外其它的东西基本上全是假货。
饥不择食的我几乎每个招聘的位置都站着等候过;根本不看招聘的要求自己是否符合;等待了数个?
第四卷
“在几楼?”
我在踏上第一个台阶的时候脸色苍白的问道。
“七楼。”
我的腿又是一阵发软。
好不容易爬到七楼,我便在房门前喘嘘个不停。
“诗冉,开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