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抚摸着她柔软的长发说道。
突然间,我的肩膀传过来一阵剧痛,她狠狠的用牙齿咬了我一下。
接下来,她就从我怀抱里挣脱出来,擦了擦眼睛,拿起丢在地上的公文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望着她离去的身影,我仿佛意识到什么,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看,上面显示我有未看的三条短信。
第八卷
回到住处,诗冉和大鬼都已经出去,守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才猛然想起昨晚的换下那一套运动服该洗洗了,然而现在我所躺着的这张床赠与了我一种慵懒控制了我想起身去做的神经。记得这些事情以前都是陈静来我们寝室帮我做的,那时候她总是会很细心的帮我把衣服洗静后晾晒起来,并把我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摆放整齐。科大里面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女生可以自由出入男生宿舍,男生禁止出入女生宿舍,校领导和家长除外。这样的规定在当今的高科技时代已经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上几届的前辈们还得积极的去买望远镜冒着被抓的危险去偷看女生换衣,现在可以直接通过校园网用视频身临其境的去观察,这样做的前提条件是女生宿舍里必须有你收买好的“内鬼”来配合,或者你也愿意出卖同性同胞去满足她们以此来交换。
没毕业之前,陈静经常和她们宿舍的来我们寝室里打发时间,比如看看电影了,玩游戏,打牌聊天之类。和其它的男生宿舍相比,那时候我们的寝室干净的象太平间,这都是陈静的功劳,因为她有点洁癖,容不得她所在周围半径五米之内有任何污物的存在,有一次我两天没有洗澡,她差点把我用系里指定要购买的《环球报》包起来扔进洗衣机,那种报纸我们寝室里一般切西瓜的时候才会排上用场。所以对肥肥和大鬼来说他们是很喜欢她们的到来。不过有的时候也不免出点尴尬。有一次我的笔记本上存储了肥肥传送给我的那种小电影,她宿舍的一个女生用大鬼的投影仪不小心的给播放了出来,“好恶心哦——”结果她同宿舍的那几个女生全都是故作姿态的惊叫起来,其实后来我才知道她们看得并不比我们少,然而陈静却没收了我的笔记本一个多月并且在我给她写了一千多字的保证书并且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后才还给了我。
陈静是一个很难琢磨的女生;包括她的室友和肥肥也是同样的感觉,她可以一阵子心情好的时候,对你温情如水;热情如火;也可以一阵子心情不好的时候,对你冷如冰霜。可是到底我和她一开始怎么走在一起的情形却记得不大清楚了,只觉得是在大二的时候,肥肥组织我们全班去洛山公园搞春游,活动临近结束的时候我们在洛山顶上集体合影,合影完下山的时候我与她就很奇怪的与队伍失散了,洛山很大,加上我们都没带手机,四周的游人也早已下山,身处空旷的野外对于地理方向感欠缺的她和第一次来这的我不能不算是一种考验。
走了一段山路我们发现又绕回到了原来出发的地方,再走几次,还是一样。
“真是见鬼了。”
我在心里困惑不已。看看夕阳的余光渐渐的被四周的阴暗一点点吞噬,路旁边的小树林里不时在我眼前晃过一个个被偷盗挖开的坟墓,身后又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突然间一只不知名的鸟飞过使我的心几乎要跳出来,呼吸也变得开始急促起来。虽然平时和方块他们在寝室看恐怖片讲鬼故事的时候一点也不怕,然而现在处于这样一种环境,不免有些胆怯,于是我向走在我前边的她靠近了一些,步伐也有些加快。同样的我们谁也都没有理会对方。
这所城市的天气变化之快根本不和你商量,五分钟之前地面还是干巴巴的,仅仅是突然间起了阵冷风,打了一个寒颤,雨就象沙子一样稀稀疏疏没有规则地倾泻下来。
她在前面撑开了伞,雨中的我跟在后面哆哆嗦嗦。突然间她停了下来,向我看了看并晃了晃手中的雨伞,“要不要一起——”
我没等她说完便急忙钻了进去。
“真够冷的。”
我接过她手中的伞叹道。
“你害怕了吗?”
“哪有。”
我故作镇定的把弯下的头抬了抬,目光直视远方,心里却十分懊悔参加了肥肥组织的这次活动。
“赵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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