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却猛地睁大眼睛,几乎要为这个动作而欢呼起来。
林渊松开手指,骰子掉在棋盘上,跳两跳,停在六上。他将自己在出发点上的飞机移出来。
“林渊,再扔一次。”明月把骰子又放回他手心里,随后目不转睛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他合拢手指,连续转动手腕。
“阿渊……”明月心里被邵明敏那两句话带起的一点点不痛快,被这简单的一个动作弹得四散无踪,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
这个在寻常人看来再简单不过,毫无难度的动作,对于林渊来说,却是从他车祸瘫痪以来,做过的最复杂最连续的动作,足以叫明月为之热泪盈眶。
“别哭,明月。”林渊微笑,“看,这是最好的圣诞礼物。”
明月大力点头。
是是是!这是最好的礼物!
“什么时候的事?”明月顾不上下棋,高兴地问。
卫一哼了一声,“就是你出去玩这两天发生的事。”
明月歉然,“对不起……”
林渊控制轮椅,来到明月跟前,拍拍她的手,“你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又问:“出去玩,开心吗?以后假期多出去走走,家里有我陪阿爸阿妈,你尽管放心。”
明月笑一笑,“开心。”
林渊转动轮椅,“先回房间休息一下,等一会儿下来吃晚饭的时候,和我们讲讲,去了哪里,看了什么风景。”
“嗯。”明月欠身拥抱他,伸手取过椅背上的外套,起身回自己房间。
林渊望着明月走出他的房间,才轻声问卫一:“让你查的事,查得怎样了?”
这些年,他和阿爸阿妈还有明月生活在一起,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早已经胜似血亲。而他的母亲,全副精力都投注在舞蹈事业上,无暇理会和照顾他,这些年,无非每到春节时候才匆匆见上一面,她便要继续投入到她的新年演出当中去。
黄医生最后选择回到荷兰,他以前任职的康复治疗中心。
明月毅然选择退役时,坊间曾有很多这样、那样的揣测同谣言,犹以她和他之间有暧昧,她因怀孕而不得不退役的猜测居多,一时甚嚣尘上。
明月从未站出来为自己澄清过什么。
但他知道她最害怕阿爸阿妈承受不了那些流言,所以在她流露出退役意愿的时候,已经决定和他们举家旅居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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