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他的态度也异常谦恭。
但近来他产生了一种怀疑,怀疑他并不是独自一人。
某个东西和他一起生活在机场里。
这念头令他不寒而栗。没有什么具体真实的证据,只是一种模糊的感觉告诉他,
他的生存空间正在被侵犯,但这已足够让他警觉起来。
有什么东西也生活在这里。
不是人。
而是东西。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但这念头硬是钻进了他的大脑。他知道如果必
要的话,他可以离开机场,融入洛杉矶熙熙攘攘的人流当中,但他甚至不愿考虑这
种选择。从逻辑和是否明智的角度看,这样做确实有道理,但从感情的角度看就是
另一回事了。不管是迷信、还是心理作用,他知道自己永远都不会离开机场。任何
有可能使他离开的计划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这就是说他必须留在这里。
和那不知是什么的东西一起。
白天这念头并不来打扰他。但一到晚上,当人群散去、灯光变得暗淡、外面的
暮色降临时……
他不禁打了个冷战。
上星期,他冲完澡,回到自己靠窗的座位上——他的杂志被动过了。《新闻周
刊》他做过记号的那一页被撕掉了;他藏在其它杂志中间的《花花公子》被打开着
搁到了最上面;而那本《人物》杂志却被扔到了地上。机场的这一侧过去一小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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