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托尼仍趴在床上。“没什么!”他对母亲说。“我只是在做一件艺术
品,可爸爸就发了神经!”
“艺术品?”丹尼尔问道。“是作业?”
(bp;“不是。我只是自己做做。”
“那你为什么要把它藏起来?”
“我不想让你看见它!”
“到底怎么了?”玛戈特推开他,走到床边。她低头看着那个娃娃。“这么大
动静就是为了这个?”
“是的。”托尼承认。
玛戈特朝丹尼尔发火了。“你干吗对他大喊大叫?就因为这个?我还以为你撞
见他吸毒或是别的什么事。”
“妈!”
丹尼尔站在那里,不知该说些什么,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护。玛戈特似乎认为
这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一切都很正常。难道她看不见那娃娃有问题吗?难道她就
看不见吗?
显然她看不见。
也许是他的问题。也许什么事都没有。也许他反应过激了。
丹尼尔又低头看看那个娃娃。他再次觉得不寒而栗。他努力说服自己这是因为
太长时间没有工作,所以精神有些脆弱。但他不相信。
但精神病的定义不就是这样吗?如果你得病,自己却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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