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律师递给他的表格、文件,听着律师的建议,但他知道以后有时间时他得把
所有的东西再过一遍。他和芬尼根兄弟出资购买了市中心的一个剧院,想把它变成
一个艺术剧院。而现在一切都灰飞烟灭了。
他的念头仍然集中在离婚上。这场虚惊给了他一直缺乏的勇气。他第一次意识
到,婚姻的结束具有非常现实的可能性。在这之前,这还只是一个抽象的念头,一
种假想,而且不知出于什么愚蠢的原因,他一直认为如果要离婚的话,也一定是她
先提出来。
但是为什么?他完全可以启动离婚程序。他可以采取主动。
雷诺兹站起身,递给他一张名片。“我想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了。如果近几天您
有什么问题,请给我打电话。”
“我会和我的律师谈谈,”斯托米说道,“然后让他跟你联系。”
雷诺兹点点头。“名片上有我的电话和传真号码。”
斯托米将律师送到门口,看着他上了车,向他挥手道别。他关上门,回头朝罗
伯塔望去。她还站在茶几旁。
她盯着他。“你真的以为我要离婚?”
他点点头。“是的。”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点点头便向厨房走去,脸上挂着一副难以捉摸的表情。
第二天,他开车去了那家剧院。
一夜过去,他已基本放弃了拥有一座艺术剧院的梦想。毕竟,那只是他当学生
时的雄心壮志。可时代不同了。有线电视和卫星电视已几乎扼杀了所有独立的艺术
剧院。现在的人们很难离开家去看场不知名的电影,因为他们知道不出六个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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