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有关系,而且她父母的死很可怕、很不自然。
当她看见那幢房子时,所有的记忆都回来了。
他们驱车离开松溪镇,沿着一条蜿蜒的小路开去。约瑟说这么多年后一切都变
了。城里当年没有麦当劳,也没有假日旅馆,当然也没有马路两边林立的店铺。
但当他们驶出城区来到郊区时,他变得沉默了。他说他认得这条路。还有这片
地区。汽车在遮天蔽日的树林间穿行。劳瑞知道他像自己一样,都感到了压抑和恐
惧。
他们在树林间寻寻觅觅,在尘土飞扬的路上颠簸了一个多钟头。历尽千辛万苦,
他们终于找到了它。
那幢房子。
仿佛记忆中的一扇门被打开了。过去像潮水般涌来。她想起了饭桌旁的仪式:
双手合十,饭前祈祷。黎明时的早餐和太阳落山时的晚餐。她想起了比林顿,那个
和他们住在一起的男人。他似乎应该是父亲的朋友,但父亲显然很怕他,而他也丝
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她想起了她父母的死。
她在和多恩一起玩耍,不是在多恩想去的树林里,而是在同样是禁地的仓库里。
她们在玩举行婚礼的游戏。像以往一样,多恩既是牧师也是新郎。他们用可乐的拉
环做戒指,并将杂草编织成花环。劳瑞装出一副很快乐的样子,可心里却感到不安。
多恩似乎对这一切太认真、太执著了。
多恩刚刚宣布两人已为合法夫妻,并且准许新郎吻新娘。正在这时,外面的院
子里传来一声低声的咒骂“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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