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低头吃着早餐,大部分时间都沉默不语。他发现自己确实在注意马克,看
他在做什么、说什么。他很生劳瑞的气。是她播下了怀疑的种子。
但他又无法太生气。劳瑞看重他的诚实和聪慧,选择他作为听众,是对他极大
的恭维。他不自主地笑了起来。有着这样眼力的人是不会看错人的。
但这是一个不好的先例。他们才在一起呆了多长时间?12个小时?如果是一个
星期呢?一个月呢?
真希望,到那时他们已不在这里了。真希望,到那时他们已找到了出去的路。
但是如果没找到呢?
他们很可能会自相残杀起来。
他抬头看了看劳瑞。她给了他一个樵怀的微笑。
他们必须得离开这里。
他们花了整整一天时间来研究这幢房子:从地窖到阁楼,还有它们之间的三层
楼。他本以为房子的门窗被封死后、与外界的联系被切断后,房子会显得更小、更
压抑,但事实并非如此。相反,它似乎显得更大了,走廊更像迷宫,房间也更多了。
只是他知道这不是真的。他知道这房子里所有的房间。和从前相比,房间的数
目并没有增加。
那么为什么房子的内部显得更大了呢?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经过一天毫无结果的搜索后,他高兴地发现,终于可
以回自己的房间了。
他脱掉衣服。难道他们真的要在这房子里度过余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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