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话间,轧舞的阵势就来了,一个穿着性感的女孩穿过层层人群,携起夏蘅的手把她拉到舞台中央。反正今天极度憋闷,夏蘅把心一横,仰头喝完酒把杯子一扔,伴着歌曲踏着节奏翩翩起舞。
杯子被舞池边的一个男子接住,口哨声依次叠起,虽说娱乐场所需要会调节气氛的女子撑场,但像夏蘅这么任性不羁的女子倒也并不多见。
她手臂高高举起,肩膀、纤腰、翘臀、脚踝柔软灵活,带着全身扭动,像一条水蛇,尽情挥洒,似乎是在释放她积蓄已久的能量。聚光灯打在她身上,卷发半遮面极尽显妖娆,凤眼浑不在意却处处是妩媚,嘴角不经意间露出的轻蔑笑容,说不出的魅惑。
台下的尖叫声此起彼伏,为台上风情万种的女子喝彩。夏蘅只不过是眨了眨眼,居然引爆了现场的高潮。原来冰美人也一样可以把人的情绪点燃,有人笑言。
柳延和温茉见过夏蘅跳舞,却没想到此刻在舞台上的夏蘅竟是如此销魂勾人,她舞姿曼妙,仿佛天生属于舞台,而她所领引的世界更是缤纷绚烂,流光溢彩!莫晓早已惊讶地长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台上,那是她所认识的夏蘅吗?
只见夏蘅的手从面前滑过,渐渐浮现的美艳脸庞,慑人魂魄。从眸子射出的光芒,虽然凌厉却极具吸引力,腰肢扭动,翘臀挺起,让人看得血脉贲张,情欲满溢,有不少已经不自觉的走上前,眼睛一动不动地逼视着台上那朵娇艳欲滴,性感惹火的玫瑰。
刚才拉夏蘅上去的女子叫光影,两人曾是配合默契的舞伴,这会儿上演轧舞却也有剑拔弩张的架势。两人都似在向对方示威,但眼神里交换的信息叫作鼓励和相惜。
从夏蘅走进魔幻,光影就一直注视着她。不管酒吧有多少人,夏蘅永远都是那个最闪耀最有魅力让人移不开目光的女孩。她今天虽然只是简单的吊带短裙,脸上也未见擦脂抹粉,但她浑身散发的气息却是诱人且迷幻的,这让同为女人的光影都自叹弗如,更不用提那些食色性也的男人们。一曲完毕,不少人还沉浸在幻觉中,夏蘅已经飘然下台,光影稳住场子,后台退出。
这整个过程,霍贺楚一声都没吭。
他似是毫不在意,但夏蘅在台上的每一个小动作都落在他黑如点漆的眸子里。她脚上的小蝴蝶在灯光闪动里翩飞,那只不过是他在丽江随口说的一句玩笑话,她却当真并放在心上。她手上的银手镯在这灯红酒绿的环境里平添一分温婉灵气,中和了过分浮躁抑或过分凄冷的心境。民俗艺术品是她最痴迷的物什,他曾送给她很多。
夏蘅小的时候学过民族舞,后来又跳了两年街舞,所以无论传统还是现代,她都能得心应手。以前的夏蘅就像一杯白开水,柔和、平缓、纯粹,而现在的她就如杯中的酒,热烈、迷离、醉人。霍贺楚猛灌一杯伏特加,那烧心的热度刚好和着心内还在沸腾的狂乱因子。
“阿蘅,我就说你是魔幻阶梯的舞后,还不信!你看,只要有你在,全场惊艳的目光都会随你左右。”韩睿由心的赞许,拿起手边的酒杯说,“喝点东西,歇会儿。”
“谢谢韩哥!”夏蘅娇气微喘,接过韩睿递来的酒,“有梅铎区‘酒后’之称的r,韩哥,你真舍得!”
韩睿微微一笑:“酒后和舞后,绝配!”
舞池的人头攒动,刚才舞台上迷惑妖冶的女子此时正气定神闲地喝着酒,她的旁边站着梦幻的老板,两人有说有笑,看来交情不浅,而且能让韩睿端酒递水的人在市也没有几个,这让很多人咋舌疑惑,面面相觑后议论着女子的身份来历。
陶子帮夏蘅擦了擦额上的薄汗,附和韩睿道:“阿蘅,真的太棒了!我就说你和光影是咱魔幻的台柱子,有你们在,我和你韩哥就可以高枕无忧咯!”
夏蘅低头,默不作声。
柳延则对陶子说:“阿蘅现在在教学生上课,在这里……怕影响不好……”
韩睿眉毛一挑:“真的?”
夏蘅笑笑:“真的!”
韩睿对于夏蘅做教师很是吃惊,他不认为夏蘅是那种甘于平淡的人,转眼看了看霍贺楚,说道:“就这般如花容貌,还有纯熟的舞技,你真的舍得尽付黑板笔灰?”
“我结婚后就没跳过舞,也没喝过酒!”夏蘅看了一眼酒杯,不急不缓地说,“今儿是我这几年来第一次跳舞,第……第二次喝酒!”
此话一出,除了柳延莫晓,其余所有人都惊呆在原地。
其实确切的说,夏蘅在法国三年,在r的呵护下,她曾滴酒不沾,声娱不闻。夏蘅也算结过婚,r是欠了她一场婚礼却已经登记注册的丈夫。钻戒是r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戴在她手上的,这是他的梦,不是束缚,而是礼物,r把他的真心还有全部家当都留给了夏蘅,这是他能给她的一切!
三年前,夏蘅逃离市一个人来到法国,误打误撞来到咖啡店,她一不留神打翻了r的咖啡,用并不流利的法语说着“抱歉”,而r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和霍云天一起来法国君临天下视察工作的中国女孩,他没有责怪,全是惊喜。
在大,夏蘅学的是酒店管理,大三上学期的时候,霍云天曾带着她来法国学习。r作为巴黎君临天下的法律顾问和她有过一面之缘。他当时就非常喜欢勤奋优秀的夏蘅,再见的欣喜溢于言表。
只是当时的她满载一身铅华,遍体鳞伤,不再相信任何人的任何言语,而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人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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