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茉鼻子一犟,顾左右而言他:“什么感谢?什么准备?我怎么不知道?”
“那我再跟妈妈说,让她收回懿旨!”霍贺楚作势欲起,温茉拉着他的衣角,扭扭捏捏的说:“好二哥,你别去,别去!”
霍贺楚偷笑,这招屡试不爽,温茉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妈妈宁素。
“那你说,怎么谢我?”
“帮你找到阿蘅,行吗?”霍贺楚没想到温茉会反将他一军,夏蘅是他的软肋,他的命门,这次一招致命!
“夜深了,咱们进去吧!”霍贺楚拉起温茉,头也不回的从露台回到自己的房间。温茉叹了口气,何止夏蘅对往事讳莫如深,霍贺楚不也一样对过去不能释怀!
远山在夜色里安静沉寂,云水于星光里悠悠流淌,今天是美好的黄道吉日,却不是霍贺楚和夏蘅的好日子,别人的幸福快乐,对他们而言,只不过是过眼云烟,抓不到,抱不紧,消逝于无边的黑暗。
七月末八月初的安娜西,阳光明媚,暖风和煦,景色怡人。
这一日,慕泽宇和夏蘅一路游走,不期然的同时在黄金栏杆旁边停下了脚步。
“心有所寄,魂无归处,我觉得这就是卢梭和华伦夫人这段惊世畸恋最恰如其分的描述。”夏蘅盯着卢梭的雕塑悠悠地说,“但是,他把他们初识的地方用金栅栏围起来纪念,让后人缅怀,让后人惦记,也让后人思考,幸福如能圈守,便不会再轻易溜走……”慕泽宇看着夏蘅,他是知道这段历史韵事的。
卢梭,18世纪法国最著名的启蒙思想家。出生于瑞士日内瓦一个钟表匠的家庭,十六岁时因受不了严苛的学工生活,便逃离日内瓦去流浪。当过学徒、杂役、家庭书记、教师、流浪音乐家等,后又被通缉流亡国外,期间得到了华伦夫人的爱护。华伦夫人在卢梭早年的生活中扮演了保护人、朋友、情妇、精神上的母亲等多重角色。卢梭曾在他的《忏悔录》表达出在安娜西的十二年是他一生当中最美好的十二年。这段爱情更像是人们常说的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或者说只是卢梭一个人的单相思,华伦夫人比卢梭大十二岁,他一直过着寄人蓠下、仰人鼻息的生活,失意的时候、无助的时候、彷徨的时候,都是靠着对华伦夫人的爱挺过来的。卢梭说,“我预料到将来我落得一场空,而这在我是无法避免的。”
慕泽宇想到这些,再看夏蘅那张完美的侧脸,心里竟不可思议的拂乱起来,但是很快他就把这些胡思乱想压了下去。他不曾想过这样一个死的雕像居然能牵动活着的人的情绪,或许这就是雕像供人景仰的作用。
“幸福从来不是被圈守才能拥有的,卢梭圈住了自己的心却从未圈住华伦夫人,到最后他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幸福是要靠人积极努力的去争取的!”恢复心绪的慕泽宇表情很严肃的说出这番话,夏蘅挑眉看了看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慕泽宇一脸迷茫:“我说错了吗?”
“没有!是我们的慕大明星终于不再颓废,不再顾影自怜,也不再唉声叹气了,这番话说得精准而且有哲理,充满乐观进取的意味,真是难得!”夏蘅如是解释道。
慕泽宇也被夏蘅说笑了,前几天,他一直坐在小河边抽烟,时不时的叹口气,望着太阳落山后的天空满心凄然,日子得过且过,只偶尔小懿在身边他才会露出勉强的笑容,即便如此,也是很快的垮掉脸色。离婚的阴影在他心上久久不去,他本想劝夏蘅想开,反而是被夏蘅开导,有些时候,他不得不承认,夏蘅,一个年轻女孩子都比他坚强!
看透了人生和生活的变幻无常,除了更勇敢的面对,还能怎么样呢?人,不就是靠着那么一点点的希望,活下去的吗?
小懿是夏蘅的希望,此时,夏蘅却俨然成了慕泽宇的希望。
夏蘅看着一直心不在焉的慕泽宇,拉着他的衣袖就往前跑,慕泽宇回过神,连忙问道:“喂!阿蘅,你要带我去哪里?”
“带你去跳舞!”
“跳舞?”
“对,我的一个朋友开pr,邀请我去玩,咱们去她家喝鸡尾酒,跳舞放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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