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两手分别紧抓两长老伸过来的手臂不停的摇动,急问:“伏羲呢?伏羲他他……”
“伏羲开眼啦!女王,伏羲没有死。”仙巫长老安慰女娲,她不敢轻信,怀疑的目光打量床前的记事长老和小华胥母女。记事长老点头证实道:“是的!女王,伏羲没有死。”
小华胥母女眼里含着泪连连点头,女娲这才平静许多长吁口气抬脚下床,急着站起急迫道:“伏羲在哪里?我要去看他。”
两长老慌忙上前搀扶女娲,记事长老劝阻女娲:“女王,你刚开眼,天神出来再去看伏羲。”
“是啊!女王,……”仙巫长老也在一旁好言相劝,女娲挣脱两长老搀扶,坚持道:“不!伏羲在哪里?我要去看他!”
两长老再次搀扶住女娲,哄着连连点头。两长老搀扶着女娲走出花屋,小华胥母女紧跟其后。
月光从窗口投射茅草屋,模糊可辩伏羲紧闭双眼躺在地铺草床上,坐在床边的姹媐用兽骨筒一点一点倒出水滴喂伏羲饮水。伏羲一双干裂的嘴唇被一滴滴水珠湿润,噏动的双唇一抖一抖舔吮唇上的水珠,吃力慢慢睁开双眼,姹媐泪眼汪汪笑望伏羲,一串串泪珠夺眶而出。伏羲吃力挣扎着挺身欲起,抹泪的姹媐赶紧按住双肩,命令的口吻道:“不动!”
伏羲吃力抬手按摸腹部,虚弱低语向姹媐要食物,姹媐手忙脚乱从床边捡起一块血糊糊的兽肉,撕扯嘴咬碎块塞进伏羲嘴里,伏羲细嚼慢咽吃着碎肉。慢慢食欲大增眼盯姹媐手中的兽肉大口嚼吃吞咽,忽然抬手抢夺过姹媐手中的兽肉塞进嘴里大口咬扯嚼吃狼吞虎咽,姹媐欣慰地笑看伏羲饿狼暴食馋吃的怪像。两长老搀扶着女娲走进茅草屋。
朦胧的月光投射进树林怪影叠叠,风吹枝叶“哗哗”闹响。从黑糊糊的窗口传出一阵阵欢声笑语。一棵树后探出一个人头,朦胧的月光下摸糊可辩认出是苞羲。他瞪大一双怨恨的眼睛,紧咬着牙关“咯咯”直响地诅咒:“天神啊天神,求求你要伏羲死吧!”
伏羲很快康复,又象往常一样干起活来,伏羲肩扛一块块岩石堆放在平台下草坪,为花屋平台再垒砌一个石梯。族人们来来往往穿行,视而不见无人上前帮忙。
两长老持杖交谈着从树林走出,仙巫长老望着满头大汗的伏羲扛石从废墟森林走出,脚步渐惭放慢落后记事长老。记事长老点数着左手指,有些感概道:“是啊,记事里都没有这多记事。长老,……”
落后的仙巫长老依然眼望伏羲,没有在意记事长老说什么。记事长老意识到仙巫长老没有回应,侧头身边无人,张望着转头,见眼望伏羲的仙巫长老已落后自己一大截,稍提高嗓音问:“长老,你怎么啦?”
仙巫长老有所反应快步走近记事长老身边,略有所思道:“我看伏羲,他,他……嗨,(叹气摇头)怎么看他不象你、我……嗨,(叹气摇头)”
记事长老眼望扔放岩石的伏羲背影。“咚——”的一声,伏羲肩上的岩石扔丢石堆上。两长老继续向山坡走去。
心中满是困惑堵得慌的记事长老问仙巫长老,“长老,你说女王、姹媐为什么要救伏羲?”
仙巫长老:“唉——,我不知道。你记事里有吗?”
记事长老摇头,两长老继续交谈向山坡走去。
姹媐在树林里边寻找边大声叫喊:“伏羲——,伏羲——,……”
两长老止步转身,目光投向树林,姹媐从树林快步走出,继续高喊“伏羲——”
弯腰搬石的伏羲直起身子转头望着已走近的姹媐,问:“姹媐,有事?”
姹媐伸手心疼为伏羲抹揩满脸的汗水,娇嗔说:“我要你玩呀!”
伏羲左右摆头,抬臂自己抹揩额上的汗珠,道:“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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