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亭望笑着说。
“不要……我不那么认为不就行了？”
杜娜一边拎着包往外走，一边说道。
杜娜和顾亭望的办公室里，灯又亮到了十点多。在叹息和欣喜交叠的声音中，杜娜终于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天啊……我算是大功告成了吗？这样就可以了吧？”
“当然可以了。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我没有觉得这个文案有问题，我觉得我们的工作方式有问题……为什么我总是不能在上班的时候完成任务？为什么，每一次都要你在旁边帮我想，帮我出谋划策，我觉得，这都不是我完成了，完全是你一点点的在引导我啊……”
杜娜关上电脑，刚才的兴致高涨，到现在已经是有些阑珊了。人已经很疲惫了，心意懒懒的，说话声音也有些有气无力……
“你刚开始做这份工作不久，慢慢的做熟了就会好的……谁都有这个阶段，其实，你已经很聪明了……”
顾亭望帮杜娜把椅子推进去，关灯，锁门。
楼道里的灯坏了，临近办公室也都是大门紧锁，没有一丝的亮光。杜娜掏出手机，帮顾亭望照着。顾亭望回头看看杜娜，嘴角带着笑容。这样的笑容，让杜娜觉得很亲切。
“我原来觉得自己挺聪明的。不过，现在又觉得不是那样了……”
杜娜抱着自己的包，缓缓的走着，话说的也很慢。
“你都是自己胡思乱想……慢慢来，我都没有泄气，你怎么能泄气呢……”
“我发现，有你在我就比较有灵感啊……要不然，我雇佣你好了，我要写不出来的时候，就找你……”
“还用雇佣我啊？你准备怎么付钱啊？”
顾亭望半开玩笑的说。
“当然得雇佣你啊……因为雇佣关系，比人情关系往往更准确，到时候，你就不能推脱啊……”
杜娜嘴角也带着笑意。跟着顾亭望去停车场取车。很自然的，让顾亭望送她回家。
“我什么时候推脱过你啊……从来，你要我帮忙，我都没赢拒绝过啊……”
顾亭望皱着眉头，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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