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一出声,两个男人顿时住了嘴,只是一个神色忿忿,一个则是笑咧了嘴。
不理会两个男人天南地北的各异情绪,沈待君迳自来到床边,纤手在爹亲右脚扭曲纠结的骨节上仔仔细细的摸了又摸,最后抬眸低声问道:“爹,可以吗?”
“尽管来吧!”沉着声,沈云生期盼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轻轻的点了点头,她柔声又道:“师弟的内力比我好,由他动手好吗?”不是她不愿意亲手为之,而是由内力较深的那个来震断骨节,较能掌握好分寸与力道,不至于一个施力过猛而震成碎骨,那就更难医治了。
闻言,不信任外人的沈云生下意识的就想反对,但当对上她祈求的目光后,只能忿忿的怒瞪着已经开始摩拳擦掌的华丹枫一眼,然后勉为其难的点头答应了。
见状,沈待君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而华丹枫则是跃跃欲试的撩起袖子,在她的解说与指示下,大掌握上扭曲骨节,开始运劲准备动手。
“师爹,我要动手了喔!”带着些微紧张,他出声警告。
“少罗唆,要就快点!”怒目斥责,沈云生嫌他太婆妈。
好吧!既然要被打断脚骨的人都这么说了,华丹枫也不再迟疑,当下巧劲一震,顿时就听“啪嚓”两声闷响,随即一声倒抽凉气也随之响起。
迅速看了爹亲一眼,只见他的额际沁出豆大冷汗,削瘦的脸庞因刺骨的疼痛而扭曲变形,沈待君知道事不宜迟连忙挤上前去将原本扭曲,可如今却被震断成两截的骨节扳正,然后在忍痛的抽气声中迅速在断骨处敷上厚厚一层由“石铃草”所捣碎的药膏,最后缠上纱布,再以两块木板固定住。
当一切大功告成,她才松心的轻吐了一口气,想用衣袖拭去额际汗水,一条手巾却自动的覆上面颊,轻柔异常
疗帮她擦着汗珠。
“师弟……”沈待君愣愣的看着手巾的主人,一时间竟忘了要躲开,恍若无人般,华丹枫亲呢的为她擦去汗水
舌,这才赧红着脸收起手巾,可眼中却漾着柔软又坚定的光彩。
“蠢货,你在干什么?竟敢当着我的面占君儿的便宜!”床榻上,沈云生惨白着脸痛得冷汗直流,可在见到那过
于二亲呢的举动时,顿时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随手抓起一个硬物就往华丹枫的头上砸去。
由于这记偷袭来得太过突然,加上华丹枫又荡漾在自己的款款柔情中,丝毫没有警戒心,是以就听见“砰”的
一声,他被砸了个头昏眼花,而地上的“凶器”
——只茶杯则是滚啊滚的滚到房门边。
瞠目结舌的瞪着地上的茶杯,沈待君看了看抱头哀号的师弟,又瞧瞧怒火喷勃的爹亲,霎时一股莫名的笑气直
主胸口溢,所幸最后一刻,她勉强压住到了嘴边的笑意,连拖带拉的赶忙把师弟推出房间外,因为她瞄见爹亲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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