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竹屋门被人打开,一名面容削瘦却难掩清隽的中年男子拄着树枝削成的拐杖,脚步艰难却依然不放弃的
一步一步走了出来,同时也引起屋外三名年轻男女的注意。
“爹,你怎么出来了?”放下手边的活儿,沈待君赶忙迎了上去。
“是啊!师爹,外头天冷,你可别受寒。”华妙蝶叽叽喳喳的马上接腔。
“师爹,你若受寒,累的可是师姐呢!”华丹枫可舍不得亲亲师姐累着。
听那三人你一言、我一句,完全把他当成不中用的废物看待,沈云生不由得怒口喝斥,“我的身子好得很,不
用瞎操心,顾好你们自己比较要紧。”
哼!打从半个月前,右脚断骨终于接上并痊愈后,他便迫不及待的拄着拐杖复健并练习走路,如今半个月过去
.他愈走愈稳,离下山找那狗贼报仇的日子已是不远了。
“哇——师爹这是在拐弯抹角的关心我们的身体吗?”故意膛大了眼,华丹枫大声赞叹,脸上满足感动。
“呜……肯定是的!”佯装抹泪,华妙蝶与师兄一搭一唱。“师爹,我们知道在你凶恶的外表下,是一颗温暖柔
软的心啊!”
“你们这两个蠢货是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看我不打死你们才怪!”眼见两人愚蠢的唱着双簧,沈云生顿时怒火中
晓,气得一把暗器就甩了出去。
好吧!那些暗器是沈待君眼见家小杯子愈来愈短缺,在不得已之下,只好让华丹枫拿着刀子去把晒干的木头削成
一颗颗如小指头般大小的木珠,以便供应给爹亲当作暗器打人。
有趣的是,华丹枫得知木珠的用途后,马上兴致勃勃的做好一大盒的珠子供他使用,短缺多少就补上多少,可
见也很乐在其中一示准的“自作自受”的典范。
眼看木珠如天女散花般疾射而来,已经躲暗器躲得很有经验的华丹枫、华妙蝶两人迅如雷电的避开后,二话不
说马上往自家师姐身后藏。
“君儿,你让开,让我打死这两个蠢货!”沈云生自然不会朝女儿射暗器,是以只能吼着要她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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