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挪开一步，让自己跟谭菲菲的距离看上去不那么暧昧。
“你……算了，我也不否认。”我知道对着聪明如谭菲菲这样的女孩，说比不说强，“你怎么知道的？”
“这才像你嘛。”谭菲菲声音压得极低，只有我能听见，“其实你根本不知道吧？小婵在夜之梦最好的朋友，以前跟我天天混在一起。”
“这耶云市也太小了吧。”我忍不住用手去扶自己的额头，“这么说你什么都知道了？”
“也不算什么都知道，最多只知道她在你家过夜。”谭菲菲说得轻描淡写，“你以为为什么我会不去你家里过夜吗？。”
“……”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哪怕跟小婵之间只有肉体关系，被谭菲菲这么说着还是觉得脸上一阵滚烫。
谭菲菲这个时候显示出了一个女人应有的恶毒和刻薄，小姑娘用高跟鞋轻轻在底下踢了我小腿一脚。
“有胆做就不要害怕啊，我还能拿你怎么样？艾雪我都让你放手去追了，你觉得我会在意你和小婵之间的事吗？。”
“话是这么说……”我发现自己在这种时候立刻变得极其弱智，“不过这事始终是不好……我承认，是我错了……”
谭菲菲笑着轻轻掐了我一把：“算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啦……反正你给我小心点别得病，否则以后别想碰我”
我正想说什么，体内的艾尔西娅有些奇怪地问了一句：“人类，得病是什么意思？”
就算知道这处女神从来未在人类的性行为领域做过研究，艾尔西娅在这种时候提问依然让我有些恼火。我在心里哼了一声，答道：“大概就是说人类繁衍时也会传染的一种病。”
虽然我的解释很不耐烦，艾尔西娅还是一下就明白了。女神姐姐哼哼了一声，跑到不知什么角落羞去，留下我仍面对谭菲菲有点酸溜溜的目光。
那边小婵似乎已经解决了被人纠缠的麻烦，满脸阳光笑容地朝着我和谭菲菲走过来。
我这时只能发挥当初对着艾尔西娅露出小的彪悍脸皮，对着谭菲菲咳嗽一声，说道：“我来介绍，这位是……”
小婵打断了我的介绍，笑嘻嘻地过去搂晚礼服美女：“不用你介绍，我们认识也见过面。”
说实话这种时候除了觉得自己有点弱智之外，我也没有其他感觉了。在小婵和谭菲菲不断咯咯咯的笑声中，我发现女人在某些天赋上确实超过男人，难怪那个所谓的什么父神奥美尔亚丁喜欢用女神不喜欢用男人。
女人果然就是天生战争的材料，小婵和谭菲菲看似波澜不惊的谈话中，隐隐似有暗潮涌动。
“你这件衣服真不错，哪里买来的？我从来都没见过耶”
——这是谭菲菲在讽刺小婵故作清纯。
“随便街上就有卖的，买不起贵衣服，只好一切从简啦。”
——知道谭菲菲没有富裕到能买下一间酒吧的小婵恰到好处地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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