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淡淡地道:“这些年你依照吩咐没来打搅我,我甚是感谢…”
俞林神色激动道:“属下不敢,只要是公主吩咐的事,属下粉身碎骨也要做到!”
师娘微笑道:“很好,你不愧是我的老部下!”俞林感动道:“属下万幸,能再次跟随您的骥尾…”师娘点了点头,俞林顿了一顿,整容道:“属下有事禀报——今日傍晚分坛有三名弟子被人伏击,一人逃脱,另两人被擒…”
师娘冷冷道:“谁做的?”
俞林道:“是黄山苍松坪谷家,此刻在清河客栈…”
师娘道:“谷非平?”
俞林道:“谷非平三年前与寒冰长老比试,结果伤重不治而亡,谷家由他儿子谷松继承,此后便和圣教为敌…此外清河客栈还有些其他门派弟子,公主可要属下调派人手?”
师娘望了望我,站起身来道:“不必…”
我和月儿如雨也跟着站起,我对月儿道:“你和如雨留守吧,谨防有变…”
月儿点头道:“贱妾给相公取剑!”
我摆摆手道:“我的剑就给雨儿用,给我随便找一把就行!”
师娘对俞林道:“你也同去,这次你便跟我回总坛吧!”
俞林大喜,躬身道:“属下遵旨!”
我们一行三人往清河客栈赶去,路上才知道,原来客栈里聚集的江湖中人大多是跟着灵车而来,后来听说黄山谷家的人也来了,便留下来看热闹。黄山虽然也是象昆仑一样的小派,但谷家在江湖上却是名声赫赫,已连续有三代的黄山派掌门是出自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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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笑道:“生孩子爷就不行,还得麻烦你…”
月儿神色娇媚,掩嘴轻笑,我仔细打量着她的俏模样,一直痒到了心里。月儿见到我的神色,俏脸飞上两朵红晕,显然看穿了我的意图。
我笑了一笑,摸了摸她的粉脸,道:“宝贝儿,进去侍侯师娘沐浴更衣…”月儿应了一声,走了进去。
我走进如雨的房间,她正在盘膝打坐。这些日子虽然繁忙,却并没有耽搁她用功。见我走入,忙将内息收回丹田,站起笑道:“相公…”
我走到椅中坐下,向她招了招手。如雨俏脸微红,走到我身旁。我将她搂来坐到腿上,笑道:“我还未问你,那晚想的怎样了?”
如雨扁了扁小嘴道:“相公就绝不会认为月儿会退缩,却会怀疑贱妾是无情无义之人…”
我盯着她片刻,莞尔道:“我早就说过月儿是我最疼爱的女子,你难免要吃亏…”
如雨垂下头,神色黯然道:“相公说这样的话,就不心疼贱妾,贱妾也会伤心的…”
我托起她的下巴,她眼中泪珠滚动,却避开我的目光。我叹道:“所以说齐人之福不好享,光处理这夫妻间的关系就要耗费人许多心血…”
如雨的眼泪夺眶而出,掩面抽泣道:“我就知道这亲事不是出自你本意——你若果真不愿意,我走便是…”
我侧过头去看着她指间涌出的泪水,笑道:“哎哟,我楚破找了个醋娘子——我可没说不疼你,相公相当相当的疼我家宝贝雨儿,不过要比疼月儿少一丁点儿…”
如雨抬起头来,俏脸上全是泪痕,呜咽道:“人家又不是要和月儿争宠,你就一点也不心疼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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