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我就知道我们四兄弟里,就我一个是最没用的,出了事,除了能帮你们止止血,帮你缝缝伤,其余的什么忙也帮不上。”江小白泄气的说着,他知道自己很笨,笨得连老四莫宇都比不上,耍阴谋,他不行,比枪法,他顶多也就是个中等水平,除了一身医术,什么也来不出手,也难怪二哥不告诉他。
心酸得好像在泡菜坛里泡过似的,他靠着沙发,整个人愈发颓废。
“傻子。”江为伸出手挠了挠他的头,笑得双眼眯成了一条缝,眼中满含宠溺:“没听老大说吗,术业有专攻,你能行的,我们三,还不一定行,别老钻牛角尖,没看今天老大大老远还要跑你这儿来?为了什么?还不是放心你的医术,别整天傻兮兮的胡思乱想。”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小白能一辈子这么傻,傻得只能够依靠他们,傻得永远不会被这黑暗的世界所污染。
这一晚,两兄弟在主卧室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第二天大清早,江为就接到负责搜查那叛徒下落的手下打来的电话,他匆忙向江小白告别后,便驱车离开了。
晴天醒来时,还有些发懵,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大床,陌生的摆设,她眨了眨眼,视线从左到右移动着,最后定格在床头柜上折叠整齐的衣物上,窸窸窣窣的给自己换上,便推门行出。
“哟,嫂子!”江小白神采奕奕的端着个碗从旋转楼梯上来,嘴咧得都闪出了两排牙齿。
见到了熟人,晴天心底的防备自然少了许多,她靠着墙,朝着江小白挥了挥爪子算是打招呼。
“这么早就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到太阳晒屁股呢。”江小白嘿嘿的笑着,随后又将碗往晴天跟前一推,“喏,这是老大临走前吩咐给你熬的中药,喝吧!”
这么一团黑漆漆散发着浓郁苦味的药,哪个笨蛋会喝?
晴天直接摇头,选择了拒绝!她还没有大清早自虐的习惯!
“嫂子,你不喝老大知道会让我切腹的!你就行行好,当是可怜可怜我,?”江小白软磨硬泡的不停说着好话,晴天最后被她逼烦了,索性双眼一瞪,你别说见惯了晴天那副气定神闲,要死不活模样的江小白,还真被她给怔住了。
“嫂子那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江小白讪讪的笑着。
瞧他这模样,晴天差点没以为自己是啥见不得人的母夜叉了,她不怒反笑,一步一步逼近江小白,直把他逼到了二楼走廊的扶手边:“我记得我好像警告过你,如果你再随便乱叫,我就用鞋踩死你!”
江小白一只手护住脸,一只手护住碗,讨好的笑着:“嫂……江同志……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刚醒,别冲动,别冲动。”
他倒不是怕了晴天,而是怕她背后的苏池,要是晴天真把他给办了倒还好,万一揍他一顿,反而把她自己给弄伤了,那他的命可就悬了!
“哼,”晴天冷哼了一声,视线扫过二楼的走廊,又扫过一楼的大厅,随即疑惑的问道:“他人呢?”
江小白一头雾水:“谁?”
“你说了?”晴天似笑非笑的反问了一句。
江小白生锈的脑袋瞬间跟洒了润滑剂一样,转明白了,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暧昧的朝晴天眨了眨眼,笑道:“你是说老大啊!他老早就赶去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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