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晴天从杂志上看到这条消息事,说不清心里是痛多一点,还是悲多一些,任盈盈在五天前回到市,她放心不下还被拘留的江为,独留下晴天一人。
穿着清爽的长袖宽松秋装,晴天打车来到了富人区。
“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警卫在大门口将她拦下,客气的问道。
“我想找人。”
“好的,请先登记。”拿出一张表格递给这个肚子圆滚滚的女人,晴天伸手接过,进行登记后,她才被允许进入别墅区,入眼全是跃层的欧式建筑,小道幽静,两侧林荫成海,建筑错落有致。
深吸口气,平复下即将见到他的喜悦心情,一步一步走到简家铁门口。
一扇银色的铁门,门闩是栩栩如生的狮子头样式,高墙将整个别墅包围,摄像头安置在铁门的右上角,晴天轻轻按了下门铃,看着铁门内那条精致的鹅卵石小道,心紧张得节奏加快。
“江小姐。”从对讲机里传出了简爱清润的声音,晴天脸色一沉,“我是。”
“这里不欢迎你,识相的自己滚。”毫不掩饰的厌恶,以及胜利者高傲的笑声,深深刺痛了晴天的心脏。
“拜托你,让我见见他!”晴天深知,那一场公开的私人婚礼,能够见报,一定是得到了简爱的首肯,或许她早就做好了自己会来的准备,可即使知道,她也只能如她所愿的来。
因为她想见他!
“江晴天,你当你是什么人?我简家的大门可不为阿猫阿狗开放。”一句讥讽的话语后,对讲机里传来嘟嘟的声音,晴天默然,看着眼前这座距离她不足五米,却仿佛咫尺天涯的别墅,她难过得想哭!
静静的站在别墅门口,一站便是一天。
接下来的一个月,晴天日日天亮时分便来到别墅区,像是一座雕塑,一座门神!守在这座别墅外,九、十月的天,秋风萧瑟,吹在面上有些刺人,宽松的秋装在风中扑扑作响,齐肩的头发已经长到了锁骨的位置。
又是一天漫长的等待,直到夜上三更,晴天才拖着疲惫的身体缓慢转身。
“江晴天,你痛苦吗?”站在阳台上,简爱笑着看着夜幕下那渐行渐远的人影,嘴角扬起些许讥讽的弧度,“痛苦吧,难过吧,这些通通都是你欠我的!”
“小姐,”管家毕恭毕敬的推门进来,微微屈膝,“已经到少爷用餐的时间了。”
“知道了。”敛去脸上的狰狞,简爱高傲的转身,从阳台走到隔壁的起居室,明亮的房间,一张双人大床,铺着精致的苏绣床单,苏池闭着眼,犹如刀削般冷硬的脸廓,带着些许赢弱、病态,脸色微白,他静静的躺在床上,右手挂着吊针,仿佛一具失去了生命的傀儡。
简爱亲手强行为他灌下米粥,极致温柔的用手帕将他嘴角的污秽擦掉,眼中有浓郁的情深,与深刻的恨,彼此交缠。
“苏池,你知道吗,她又来了。”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她乐不可支的开口,眉眼弯成两道弯月。
“一个月啊,说起来她还真固执,啧啧,你说明天我换什么法子好呢?要不要把我养的警犬放出去?不,还是不要,”为苏池压了压被子的边角,简爱自问自答,“她肚子里还有你的骨肉,要不然,就让她像条狗一样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怎么样?”冰凉的指尖抚摸着床上男人的脸颊,从眉峰到眼颊骨,再到下颚,缓慢、温柔的下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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