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盼继续说:“乙再把甲摘下的第二个套,套在第一个套上,跟丁做——对不对?”
这样一个跟色情有关的难题,这样一个多少男人都回答不出来的难题,如此单纯的她,竟然答对了!
作家瞪大了眼睛。
作家住在市南,吉利街,文联大楼背后。
有一次,顾盼盼来他家,两个人做鱼吃。
在厨房里,作家又给顾盼盼讲了一个段子。他是一个职业编故事的人,对故事很挑剔,可是,讲这个段子时,他眉飞色舞,十分推崇:
有一个男人,住进了一家宾馆。
晚上,电话响了:“先生,需要按摩吗?”
男人问:“丽丽在不在?”
对方说:“哟,老顾客呀!丽丽马上过来。”
丽丽进门后,发现这个男人很陌生。
这不碍事。
谈好价,交易开始。
结束后,男人从包里掏出两千块钱,甩给丽丽:“妹子,拿去。”
丽丽说:“大哥,太多啦!”
男人说:“大哥我是仗义人!你再客气,我就生气了啊!”
丽丽千恩万谢地走了。
第二天,她又来了。
结束后,男人又从包里掏出两千块钱,甩给她:“妹子,拿去。”
丽丽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大哥,你怎么每次都给这么多呀!”
男人说:“大哥我是仗义人!你再客气,我就生气了啊!”
丽丽又千恩万谢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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