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倒是肯出面目首了,我当是畏罪潜逃呢!〃法官三句不离本业,白耘生用的是法律术语。
白向伦习惯性的抬手想推推镜片,落空后才想起他不再伪装,同时更邪佞地握紧白茉莉冰冷的小手,带着犀利的目光迎上两老的审视。
他可是费了一番工夫才把这只小鸵鸟挖下楼,差点如父亲所言,被她〃畏罪潜逃〃。
要不是地及时推开门抓住,此刻的她已借绳梯〃逍遥法外〃。
〃爸、妈,早安,今天天气不错。〃他将佳人护在身旁,在父母前落坐。
〃嗯哼!是不错,很适合做坏事。〃总算恢复本性,拿掉丑毙的眼镜。
白耘生的一句话让白茉莉心虚的低下头,惭愧得不敢见人。
〃爸,你忘了法官槌,不够威严,犯人是不会认罪的。〃白向伦丝毫不见悔意。
他眉一竖,〃公理自在人心,有没有法槌一样可以判你罪,你敢推诿?〃
〃大人英明,小的岂敢。〃促狭的眨眨眼,白向伦如老僧人定。
〃你可认罪?'〃
〃抓贼在赃,抓奸在床,我无话可说。〃他一脸无所谓地吩咐佣人端两份早餐过来。
难听,哪来的奸情。〃既然你无话可说,本庭判你有罪
〃等一下!爸。〃忸忸怩怩的白茉莉笨拙地绞绞手指。
〃茉莉,不许绞指头。〃白向伦不爱她一紧张就绞指头的毛病,以大掌包住她的柔荑。
她呐呐的开口,〃人……人家习惯了嘛!〃积习难改。
〃坏习惯。〃他眼神凌厉的咬她手指头。
哎!好痛。〃人家下次不敢了。〃
〃希望如此,否则……〃
她头摇得像波浪鼓,表示不再犯。
白耘生和何娴芝诧异的相互一望,疑问留在彼此眼底,一夜之间的变化也未免太离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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