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
(bp;根,相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舒婷
我知道他还是爱我的
像以前一样
不一样
以前像火焰
炙热而浓烈
而现在则更像大海一样
广博而深沉
在经过无数次令人心碎的失败后,我忽然发现自己太傻了,只是不停的怀疑自己,怀疑这份感情。责备自己,责备问天,完全丧失了尊严和自信,我要知道真正的原因。
我无法跟踪问天,更不能直接问他。于是我把我的两个心肝儿送到了奶妈那,开始酗酒,至少问天是这么认为的。
可我不是酗酒,我是在提高自己的酒精耐受力,我要不断的体验醉酒的感觉,经过一个月的努力,我可以喝很多了,在他面前醉酒那天,其实我并没醉,只是借着酒劲在努力表演着以前醉酒后的样子,我终于问出了那句话,我跟自己说,如果他依旧冷冷的,跟我说他不爱我,那我就可以真正的离开了。
我流着泪望着他,等待着答案,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用手轻触着我的泪珠,眼里满是怜惜和痛苦,我看出,他依然爱我,只是,不知什么原因非要用对我们最残酷的方式让我离开他。
第二天,我去剪盼那,骗他说,我觉得最近有人在窥视我,怕是问天以前的仇家,我想知道这方面的名单,但不想跟问天说,怕他担心,而且我对着剪盼故意流露出一种产后忧郁的症状,不断的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剪盼安慰了我几句,资料就拿到手了。
我回到了家,本想旁敲侧击的询问问天,得到答案,可当我看到问天和他身下的女人时,我感到无尽的痛楚,跑了出去……
我漫无目的的走着,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原因一定很可怕,很严重。
我去找轩辕,我装成一个和老公斗嘴的小女人,骗他说我跟问天赌气,让他给问天写封信,让他吃吃醋,边说还撒着娇,轩辕只是宠溺的笑着,提笔写了信。
轩辕走的那天,我也离开了京城;轩辕去了南方,我也去了南方;他作为钦差去的,而我装扮成一个寻亲的寡妇,可我们并不在一起。
我去那,只有一个目的:因为那有问天最凶残敌人——影心。
我在路上,不停的思念我的丈夫和儿女,我本可以把儿女托付给子寒和叶竹的,那样也许他们可以得到更好的照顾,可我不能,因为我希望在我离开的时间里,我的儿女能成为他父亲的精神支柱,让我即心痛又爱怜的问天支持下去……
三个月后,我终于回到了京城,因为我已经找到了答案。
我终于可以见到我朝思夜想的问天了,我握着他已经开始僵硬的手指,摸着他那迅速消瘦、面无血色的脸颊,愉快的说:“我也服了毒,这样你就不能赶我走了!”
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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