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却没有说话,怕越说越乱。
姚建设叹了口气,“小却,如果你出事,别说两千万就是二十亿,让我倾家荡产我也会救,但是,这次,我做不到。”
“爸...”
“不要说了,你早点睡吧,劳莲毕业答辩完了,离考研还有几个月,她会去广州复习,你准备接她吧。”
“爸,你不要挂!”姚却急声道:“爸,今晚的事我以后向您解释,但钱,你无论如何要替我打到,因为...我和她在一起。如果不能及时给钱,我...您懂我的意思。”
姚建设冷了声,“小却,你这是拿你自己威胁你的父亲?!”
“我是逼不得已。”姚却快速接道,“如果可以选择,我也不想向您伸手。”
“伸手?!”姚建设声音提高了不止一倍,姚却的心也跟着吊了起来,他其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加后面那句话,但加上时,他也感觉到了心痛,但是怎么办,不说后面那句,姚建设就不会给钱。
他别无选择。
果然,良久,姚建设开口了,“帐号。”
####叫上陈于之
凌晨三点,李钰荣的手下才打电话来,说钱已到帐。
此时以洁已经醒了,陈于之拿了件外套给她披上,她半靠在沙发上,沉默地揉着手臂。
电话响起时候,姚却的心像是要从肚子里跳出来。
陈于之朝他点头时,他握紧的手才松开,手心已经发麻了。
即使过了这么久,姚却回想起那一幕时,拳头也会不由自主地握紧。
这一个月,以洁的表现他不是不知道,但是他同时也知道,安慰是没用的,越是关注她,越是怜惜她,她就越难过。
而他,心里是不愿意她有一点不如意的。
摸着以洁给他做的手感极好的衣服,心中不是不感动的,但一想到这种感动首先是以洁的歉意,他心里就似堵了一块什么。
——他希望以洁朝他大吵大闹,或大哭一笑,都可以。最难受的就是如现在这样,将所有的过错堆在自己身上,不哭不闹,用尽全身力气去补偿。
他情愿以洁像前些日子一样,随心所欲,快快乐乐,任性地提要求,即使让他哭笑不得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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