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以洁懂事起,就没有见过陆录,对父亲的感觉等于零。
但向树民给她的感觉到是温暖的,他会容忍她撒娇,会带她四处游玩,还会教她唱歌算术...以洁觉得,父亲大概就是如此。
但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这样对顾止菁!
以洁的眼睛瞪得可以充血,她甩开顾止菁来拉她的手,小牛一样直接往向树民的身上冲,“你打我妈妈,我叫你打我妈妈。”以洁冲完一次没完,又接连冲了几次。
“以洁!”向树民大喝,“我和你妈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管?!”
以洁站在他面前,气冲冲地说:“她是我妈,你凭什么打她?”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说我打她。”向树民把手一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你妈了?”
“我右眼左眼都看到了,我不只看到我还听到了。”
“以洁。”顾止菁去拉以洁,“你爸没打我...”
以洁甩开顾止菁的手,“没打,没打你哭成这样!”咬咬牙,看着向树民,“我告诉你,你再打我妈我找你拼命!”
“以洁!你怎么没大没小!”
以洁看着顾止菁,“我就没大没小,妈,我们走。”
“以洁...”
“妈...”
向树民一把扯住顾止菁,“陆以洁,你不要无理取闹!”
以洁气得咬牙切齿,长长的头发垂散下来,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当时头脑一片空白,等以洁被向树民用力甩开时,她才发觉,自己咬他的手背已咬出了鲜血。
那天顾止菁发了好大的脾气,以洁的被打了好几个耳光。一张粉脸上乱七八糟的都是手指印。
以洁到村子里后不知受过多少伤,被蛇咬过,从树上摔下来过,被树枝挂到了,切菜时也切到过手,受的伤都比这次重,但是从来没有这么痛过,像是身体里每一块肉,每一个细胞都在痛。
晚上迷迷糊糊的醒来,听到向树民和顾止菁小声的说话。
向树民的声一如既往的有些嘶哑,“叫你好好管着以洁,她莫名其妙就跑回来,还被她撞到,你怎么管她的,一点也不听话。”
“我怎么知道她会回来。”顾止菁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亮,“你这个畜牲,以后不许动她一个指头。”
“我想动她?”向树民咬牙,“叫你不要去打麻将,你要去...”
向树民的话没说话,以洁就听到一阵哆嗦声,然后听到顾止菁低声的叫声,接着是一个清脆的耳光。
两人又在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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