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查过以洁。”姚却皱眉,“你们怎么能这么做?!”
“我们是关心你。”姚却几乎可以想见劳莲此时的样子,双手搂着胸,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劳莲参加辩论比赛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副样子,“况且,你真的了解陆以洁吗,她到底是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她会告诉的。”
“这样说来,她还没有告诉你。”劳莲轻轻笑了,“她母亲顾止菁将她接到广东,然而不到二个月,她就离家出走,甚至连平时感情特别好的姐姐陆以纯也没有告诉,你说,是为什么?”
姚却叹气,“劳莲,你学新闻的,难道在职业手则中没有一条说要用事实说话,不能胡乱臆测?你如果再这样不负责任的说下去,我完全可以告你诽谤。”
劳莲全然不在意,“陆以洁对肢体接触有莫名的恐惧,这从她在酒吧驻唱却一直与人保持距离可以看出。哦,对了,说到这一点,我还想补充一句,你认为姚伯伯会让一个在酒吧驻唱的女人进门吗?”
姚却习惯性的皱眉,语气却依旧淡淡,“这与你无关。”
“姚却,你一定要说这么无情的话。”劳莲轻轻的笑了笑,“你表面很平和,其实你很易怒,对吗?不然你也不会因为陆以洁铤而走险,明知李钰荣的黑道背景还执意要将他连根拨起。不过,也因为如此,恭喜你,这件事让姚伯伯很欣赏你,他希望你能回公司帮忙。”
姚却不说话。
劳莲接着说:“可以直接升任总经理助理。”
姚却没有接劳莲的话,只问道:“你回太原了?”
“还没有。”
“哦。晚安。”
“姚却...”
劳莲还想说什么,但被姚却打断了,“晚安。”
电话挂断,姚却才感觉到夜风吹到身上,竟有一阵凉意。原来刚才打电话时,身上已经一层薄汗。他甩了甩头,把手机扔到沙发上,打算回房间拿衣服冲凉。然而回到房间,就看到站在门口双眼清明的以洁。
姚却微怔,“以洁,还没睡?”
以洁低头,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听你电话...但是,姚却,有些事我想解释清楚比较好。”
姚却微笑,用手噜了噜她的头,“你要不想说,可以不说的。”
以洁闭眼深吸一口气,“没什么不可以说的。”她拉着姚却在床边坐下,“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向你说明我离家出走,不是不能说,而是...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我打交道的人不多...”
姚却温柔地看着她,“没关系,你不用解释。”
以洁吞了吞口水,“其实我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我,但是...我听到劳莲姐姐打电话给你我有点害怕,我怕你也相信她的话,认为我离家出走,是因为我继父的关系。当然,的确与他有关,但不是像他们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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