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从卧室里翻出来,刚放好手机就响了。
同样柔柔软软的声音传过来,带着一点哭腔,“姚却,姚却...”
姚却叹了口气,“劳莲,怎么了?”
“你怎么...怎么这么晚了...你还不来...”
姚却皱眉,“劳莲,你喝酒了。”
“喝...喝了一点...”
“你先别乱动,我马上过来。”姚却看了看电话上的时间,已经十一点多,迟疑了一下,但还是马上拿起外套出去了。
劳莲是二房一厅的房子,一间拿来当书房,姚却这几天晚上都在那里陪劳莲看书。一到门口,姚却想按门铃,哪知一按就开了,姚却忙推开门,“劳莲...”
进门没见人,姚却环视一周,刚想她会不会出去了,就见沙发后面伸出一只手,晃了两下,然后又垂下了。
姚却把劳莲扶起,“你怎么喝这么多?”
劳莲把眼抬一下,“姚却,你来啦。”
姚却把劳莲往卧室架,劳莲醉了还挺安静,只傻傻地笑。
把她扶上床,她也不说话,只傻傻安静地笑,偶尔叫一声“姚却...”
扶上床盖好被子,姚却见她没什么事,就去厨房弄了杯解酒茶,刚要进卧室,就听到里面有什么掉落的声音,姚却忙进门看,劳莲不知什么时候卷着被子掉下了床,不但没摔醒,还把头往被子里埋了埋,姚却看得一笑,忙把她抱上床,劳莲也许是被藤空抱起不习惯,扭了一下身体,姚却被她扭得没拉住,一下子把她摔在床上。
“痛...”劳莲找了个好姿势,又睡着了。
姚却笑着摇摇头,把她整理好,留了张纸条,就是说自己要去新加坡的事,要一个星期才能回来。
姚却慢慢地踱出门,走到门口,一个不大的声音将他唤住了,“站住!”
劳莲站得笔直,手里拿着姚却留的纸条。
“你没醉?”
劳莲不语。
姚却也不追问,“我明天去新加坡,要去一个星期,不能陪你温书,你自己好好用功。”
劳莲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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