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泽嘿嘿笑了几声,“你让以洁听电话。”
姚却笑了,“你早说不就好了,还说公关部好玩美女多,和呆会儿问以洁的问题不是自相矛盾?很少见你这么没主意。”
崔明泽似乎也有点恼怒,“还说,要不是你们一个一个身边都有人了,我会这么急吗?我听说以纯和男朋友分手了...所以...”
“所以你想问问你有没有机会?”姚却失笑,“以洁似乎觉得你不配她姐姐。”
“何以见得?”
姚却一手把玩着阳台上的铁树,一边事不关已的说:“我听以洁提过几次她姐姐,以纯应该是个安静的女生,以洁觉得你太能吵了。”
崔明泽不敢相信,“这也是理由?”
姚却沉吟:“如果追求以纯的人是迟瑞,说不定以洁会帮忙。”
崔明泽在那边大叫,“开玩笑吧,救她命的人是我。”
姚却轻笑,不再和他周旋,“我把电话给以洁,你稍等。”把话筒从耳朵旁拿开,姚却朝客厅喊:“以洁,电话。”
以洁几步走到姚却的旁边,眉开眼笑,“谁啊。”
“你的救命恩人。”姚却笑着将电话递给他。
“崔老板?”以洁接过电话,“崔老板,你想我了啊?”
不知道崔明泽和以洁说了什么,以洁的眉头皱得很紧,好一会儿才说:“我不知道啊,我来这里快三个月了...什么?徐柔也到了新加坡?我没听说过啊,拜托...新加坡我又不熟...好吧,我有时间会给以纯打电话...你放心。”
以洁挂了电话,坐在床头发呆。
姚却从后面抱住她,“你姐怎么了?”
以洁耸耸肩,“被一个贱人甩了。”
姚却皱了皱眉,无论他无何在酒吧和孙立文这样平时喜欢暴粗口的相处,他还是不习惯听这样的字眼。姚建设在这方面的教育相当严格,其实不只是姚建设,劳强在言语以及动作方面的要求,完全是按部队的要求来的。不管多少年,姚却身上都有着军人特有的疏离感。
他可以不动声色地听别人说,但听到时,他的心底总会一丝丝的觉得不对劲,那是他特别的道德底线在作怪。
他没有问以洁贱人是谁,关于以洁的家里人,如果以洁觉得需要帮助他会义不容辞,但如果以洁没有开口,他在没有征得家里人的同意前,他不会乱掺合别人的家事。
但是,以洁他不会放手。
如果他连自己的家里人都没法说服,他无法去说服以洁的家里人接受他。他不管别人怎么想,他自己就没法过自己这一关。
其实如同昨晚,以洁那样赤祼祼的邀请,他不是神,也不是传说中的柳下惠,他怎么会不想?他只是在还没有完全解决问题之前,不想太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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