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自己问他。”
“我猜猜他的意图。”姚建设把车停在一个小吃店前,“他会不会在猜我的意图,认为我说的其实只是在试探他?我知道他公司这几年财务状况并不太理想,又急着上市,所以他急需资金的注入。”
姚却低头不语。
心中却是万分喜悦的。姚建设既然亲口对他说了不会再干涉他和以洁,那就绝对不会再干涉。以洁到太原想必也是听了迟瑞的话,心中着急才过来,那么明天一定要好好向她解释。
####会对我放心
人一旦有极致的喜悦或悲哀都会睡不着觉。姚却以前自觉自己是很淡然的人,并不会无谓的狂欢狂怒狂怒,他总有办法在特别喜悦悲伤的情况下找到这件事相反的一面,然而今晚,从回到酒店起,他就无法制止自己内心的狂喜。
他先是坐立不安,然后是怎么也睡不着。
竟一个人在酒店的房间里坐了一夜。
如果是别人,遇到高兴的事一定是和家人朋友分享,然而这个人是姚却,在没有确切的证实之前,他不会告诉别人,即使他此刻高兴得已经睡不着,他也情愿一个人狂喜,非得要等到自己证实也才肯让别人知道。
飞机上的一个来小时,三人还在就上市的事宜进行商讨,虽是商讨,但都是就公司上市后怎么庆祝的提议。劳强突然道:“小却,我听小莲说她这次考得不好,打算回来再复习一年,再考,你知不知道?”
“考得不好?”姚却摇头,“我从新加坡回来只去广州看了看我生病的同学,没有风到劳莲,她的成绩一向都好,怎么会考得不好?”
“听她说考试那天生病。不过也只是她说,她觉得考得不好未必真不好。”笑了笑,“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她真的考得不好我倒是高兴的,广州太远了,近点就好。”
姚建设也笑,“说得也是,小莲从小就没怎么离开过你们。”
快下飞机时,劳强突然问姚却,“小却,你真的对小莲没有一点感情?”
姚却有点奇怪地看着他。
劳强解释,“其实我没有问过这件事,但小莲到底是我的女儿,她突然间到广州,又说要考广州的研究生,我和小芝心里就有点底了,但她到底已经成年,她没求助我们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如果她肯回来我们欢迎,她若不回来,我们也只要她自己开心。”
姚建设垂头,“小莲的事,我和肖云知道。她不告诉你们也是怕你们多心。”
“我和小芝也很喜欢小却,一直将他当自己的儿子一样,如果能做女婿自然好,不能也没关系。”劳强拍拍姚建设的肩,“你啊,一辈子都这么固执。”
“你是一辈子都开明,从认识你到现在,都是在替人善后。”
劳强微笑,“如果你要说我给你善后,那是因为你先为我善过后。我经常和芝芝说,我这一生有两样无价品,就是芝芝给我的爱情和你给我的友情。”
这话说得姚建设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看来是我想多了。”
“确实,朋友之间不需要说欠或还,如果我出事,你会坐视不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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