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芸自己点燃了一只，深吸了一口，徐徐把烟喷出的时候道，“对了，你说到关于观音和悟空，把我比作观音，你褒义还是贬义？”
唐军道：“废话，这明显是贬义。”
江芸微笑道，“观音姐姐可真冤枉，我没记错的话她给了悟空机会，磨砺了悟空的野性，最终，帮助悟空得到了正果。”
唐军淡淡道：“错了，你这只是站在佛的角度，站在你老板是如来的角度来讲的。”
江芸道：“哦？要不你给我讲讲另外的立场？”
唐军吸了口烟道：“我倒是觉得，那只颇有灵气的猴子，年少轻狂的时候固然调皮了些，闯了祸，大闹了天宫。”
“然后后？”江芸笑着道。
唐军道，“为此那只小猴子付出了代价。可怜呢，他坐牢整整五百年，吃的是铜，喝的是铁汁。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刑满释放后，小猴子就已经不欠谁了。但在刑满前，他明显受到江湖女骗子观音的蛊惑，小猴子被洗脑，稀里糊涂的在刚刚释放的时候，签下了一份极其无理的劳动合同，职责是保护唐僧傻逼取经，有能力却不能飞，有妖怪却不能尽情打。一但违反劳动合同，被紧箍咒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好吧，你非要把这坑爹的劳动合同和紧箍咒，说成是对小猴子示好，那么我对你这个奸商表示极其无语。”
“哈哈江芸不禁听得捂嘴而笑，很开心的道，“你说的有些道理。但我不是观音。你也不是悟空。”
唐军道：“那么你是谁？”
江芸楞了楞，“我是……曾经把贞操给你的那个女人。喜欢你的女人。你之后我没有过任何男人。至少这点是观音对猴子做不到的，不是吗？做不到，表示猴子对她不重要，或者说没重要到需要牺牲的地步。假如孤苦半生的玄奘取经真这么重要，真能够拯救众生，又绝对需要那只强有力的猴子保护，那么我个人认为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观音牺牲一下，表现出足够的诚意是很有必要的……嗯，被你这么一说，我也发现观音没诚意了。但是反过来看，你感受到我当年的诚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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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军有些晕菜了，意料不到她那么直接，这很不像她。
“你似乎变得直接了？”唐军道。
江芸笑笑，也道，“你也变得风趣了。只是……”
“只是什么？”唐军道。
“只是你更野蛮了。”江芸换了一幅脸色道，“你真想宰掉一个中央委员、副部级干部？”
“汗。”唐军举手投降，“别和我讨论这个问题，就算你了解我，就算你猜到了，我那只是个想法，没变成事实。所以我今晚唯一的罪名是，袭击了一个医院保安，这连治安问题都不算，不劳你这个一手遮天的巨头过问。这是辖区派出所的案件，不是总参内卫局管的。”
江芸冷冷道，“真发生了，你觉得你姐会怎么想。你觉得我能在这个问题上保护你？”
唐军避开她的目光道，“我倒是觉得……做了才是保护我和我姐的办法？你得了解，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江芸很了解这个家伙的，点头道：“我懂，不杀他你念头不通达。可真让你做了，很多人也念头不通达，那怎么办？”
唐军道：“能怎么办，那就继续杀来杀去，丛林法则不就完了。”
江芸道：“那么国家变成什么样？我告诉过你，这个国家比想象的脆弱，经受不住你这样的癌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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