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舍的人闹得乱七八糟的,他也充耳不闻,就睡在床上,表面看好似睡着了似的,实质是电灯点火——其实不然。
他们班分为四个组,他们这一组倒是不必说的,因为陈建国的装病,他们的任务少了,同样在陈建国的带领下他们完成的数量少但还没有受班长和管教的批评,他们也心安理得的。
在其它人中,陈建国首先想到的是班长长期医治的那几个人,一个是冯老大,那人已经近五十岁了,劳力强壮,班长就要求他每拖至少多拖两百斤,以前在他当班长的时候,他尊重工友,工友也十分的尊重他,冯老大看到他常常是一口的笑脸,现在冯老大的笑脸不见了,而且晚上累了有时腰肝疼得冯老大“唉哟,唉哟”的,班长从来没有去关心和照顾过他,到时他陈建国偶尔间的去给他揉揉背,搓搓脚,冯老大对他挺感激的,可现在,班长认为冯老大老实可欺,就长期要求他做这做那的,冯老大也很恨班长的,再说冯老大手下也有十来个跟着他的兄弟伙,一旦把冯老大利用起来,什么事情都好办了。
陈建国想到了这些,决定明天晚上不开始出击。
另外一个就是李老三了,他在家排行老三,人们就叫他李老三,他也是一个人杰,不过这些有本事的人是不会被班长看起和重用的,如果那样他那班长的位置就摇摇欲坠了,收于陈建国他们这一组长期不能完成任务,所以陈建国他们这一组的任务就只得由其它的组来完成了,只是那些人都捂在鼓里,不知道而已。再说李老三是个直爽的人,他也是看不得肮脏事的,他的性情本来就火暴,这个导线只要一点就会燃的。
另外的那一个组是在班长的直接领导下,他们不便说东道西的,要说也只有等事情发展顺利后才能进行的。
第二天进井的时候,陈建国就跟在李老三的后面,笑嘻嘻地说到:“是李组长呀,近来不没见你们组耍呀,在忙啥子哟?”
“忙啥子,还是班长说近来增加了指标,要大家努力去完成。”
“难怪哟,你们增加了多少呢?我们组可没听说呀!”
“我们增加了四分之一,原来一人拖四拖,现在要拖五拖了。”
“那是学的我的那些动作哟,我那些动作,兄弟们没有感觉到累呀!”
“现在哪能与你那时比哟,你当班长的时候,大家都有热情,都积极,而且大家也都感觉到了温暖,可现在,只要牛儿跑,不要牛儿吃草,这怎么行呀?”
“我以前还是这些条件呀,没变呀!”
“是没变呀,可人的心变呀,那个r的班长,他一点不像你那样体贴我们,把我们当牛当马使。”
“不会吧,现在的班长深得管教的欢心呀。”
“舔肥狗一条,只管上面,不管下面,是什么东西。你说你们没增加任务是怎么回事?”
“我近来身体不好,你也是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呀,那都是你文化人的本事呀,嘿嘿。”
“我的任务不但没有增加,而是减少了,减少的部份,班长那狗日的就以上面增加任务加到你们三个组了。”
“是吗?不会有这种事吧?”李老三半信半疑道。
“是真的,我干嘛骗哥子呢。”
“那我们怎么办呀?你是文化人,你给我出个主意吧。”
陈建国把耳朵凑到了李老三的耳根旁,详细地细说了一番。
晚上,陈建国听见冯老大又在那儿“唉哟,唉哟”地叫着,他不慢慢地靠了过去,在冯老大的背窝里给他揉脚捶背,同样时把自己的想法也给冯老大说了,约定他们从明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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