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好。”
“婆婆,你怎么带这么多孩子呀?”
“不多呀,我们这湾三家人,大的三个一家一个,小的三个也是一家一个。”
“哦,那还差不多呀,都是一家一个。”
“是呀,雪梅他们那年也是一家一个,有两个上大学了,有一个,唉!”
“那另一个怎么了?”小时追问到。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另一个去劳改了,就是另一家刘家说他强奸了他们的女儿,要我们分析不对呀,雪梅也一口咬定建国不可能呀!”
“哦,那一个叫建国呀,婆婆。”
“是呀,那孩子命苦呀,初中考高中,全县第一名,没上成高中,说是因为他富农家庭,可我看分明是刘家人在整人。”
“刘家人为什么会整人呢?”
“以前刘家是陈家的长工,但陈家并没有亏待过刘家呀,你想想,长工有几个读书,可刘家的长工个个是读书的。”
“既然这样,那他们间还有什么仇呀?婆婆。”
“我看不是那个算命先生惹的祸。”
“什么呀,还相信这些?”
“是呀,那算命先生说他们这一批出生的有一个人能管县长,当大官,可只有陈家是儿子呀,现在是男孩子当官的多呀,可能是这样,他就不满了吧。”
“那刘香菊的爸爸是做什么的呢?”
“他呀,解放来跳得凶,当过我们公社书记,也当过区委书记,听说现在调到地区去了,是什么知法局?”
“不是知法局,是司法局吧。”
“可能是吧,我也不太清楚。”
“那他叫什么名字呢?”
“刘行知。”
果然是他,原来受害方是他的女儿,他不让我们去审陈建国,说明里面肯定有问题。不过小明很高兴,他的目的达到了,他说借故上街上玩玩,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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