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到,“人不宜好,狗不宜饱。”陈建国是一个人,也逃脱不了这个约定俗成的真理,他现在虽然拥有了几百乃至几千个亿的资产,但他仍然不会满足的,这也映证了这句古话。
话又说回来,他陈建国一个人能用多少钱?现在他的集团也是你一块我一片的,整个集团就只有五县市的建国宾馆和大酒店是他名下的,其余的他都挂在了别人的名下了。不过这几个宾馆和酒店一年也能创造上亿利润的,他能用完就不错了,还有,其余的企业虽然在别人的名下,但这些企业的利润还是由他来支配的,不然后期的江深连锁超市哪来那么多的资金建设呢,这也是必然的了。
在陈建国心目中,经营有利润,垄断才有暴利。他想得到的是暴利,而不是那区区的利润,他对那点利润是满不在乎的,因为他觉得他陈建国只要有投入,获得那点利润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更何况他现在还不缺这点利润的。
江深连锁超市已经交给陈建文打理了,他也略显有些轻松了。轻松的他,又动起了歪脑子,他在寻思着又准备杀进哪一个行业呢?在二00三年,中国的开放程度已经那么高了,什么东西都无奇不有了。
是呀!什么东西都有了,那他陈建国又看中了什么行业呢?
七月的天气,是江源的夏天了,到处都是短衣短袖的,那些女人的首饰忽然间出现在他面前。他突然想到,人是桩桩,全靠衣裳。
是呀!人是桩桩,全靠衣裳,如果有一两件漂亮的首饰戴在身上,那不就更加美丽和漂亮了吗?
他想到这个,马上就到江州最有名的珠宝行是看了一下,可能是那些珠宝行该死,平时生意不怎么好的,这一下子就突然间来了几十个客人,而且在半小时内就售出了五件首饰,这让陈建国惊喜了,也该那些珠宝行倒霉了。
陈建国回去后就马上找来张天舵商量这事,征求他的意见,现在张天舵的生意也很好的,一年除了自己用的外,还要上交几个亿的利润的,不过这之中张天舵也没少捞的,但他再怎么捞也不能过分的,如果陈建国知道,依陈建国现在的脾气,他只有死路一条的,正因此如此,张天舵总是小心翼翼的,似陈建国身边的一条狗,这条狗的任务就是保护主人,就是做到什么时候该咬,什么时候不该咬,咬错了也是要受气的,甚至还要挨打的。
在张天舵的眼里,陈建国是个号令枪,信号发向什么地方,他就打到什么地方,陈建国不喊停,他是不会停的,那怕前面是深海大洋。
当张天舵到了陈建国的办公室的时候,陈建国正在思考如果杀进珠定行,他是头埋在桌子上的,好似睡着了似的,还好,张天舵有意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白日梦,他伸起头,笑到:“天舵,你来了。”
“嗯,我来了,老大。又有什么事呢?”从张天舵的一个“又”字表现了张天舵对陈建国的不懶烦。
“我有一种想法,今天想戴首饰了,而且想戴自己的首饰的。”陈建国看都不看张天舵一眼地说到。
“那我们开一家首饰行不就行了吗?”
陈建国听出了张天舵的语气,但他也不想得罪他这条哈叭狗,于是把头转向了他,说到:“开一家行吗?这是我的作风吗?”陈建国又给张天舵甩去了两个问话,让张天舵感觉有点不对劲了,张天舵不得不重新审查一下自己,让自己说话的口气有所了改变,于是毕恭毕敬地说到:“老大,我懂你的意思了,你认为我们应该怎么操作呢?”
“我认为,我们要做就做独一无二的事,现在江源市内有几家首饰公司,我看他们的经营都不错的,我想,如果我们把这些公司都挤垮后,那珠宝的天下不就是我们的吗?”
他还是在想垄断,现在都已经有几条人命案摆在面前了,他张天舵也不敢得罪他的老大陈建国的,虽然陈建国有指使,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陈建的内部手机号已经换了无数次,想从电话中牵连到他,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再说没有了他,张天舵自己的生活也会出现困难的,也正因为是在张天舵困难的时候,陈建国帮了他,他张天舵才对他死心塌地陈建国的。这也应了一句话,“饱时一斗米不及饿时一碗汤。”
是呀!他张天舵这可是吃水不忘挖井人的。现在陈建国提出了要垄断珠宝行业,他就只能顺应陈建国的心,尽量争取去奉承陈建国的想法,让他高兴。
于是张天舵就说到:“好的,老大,我这就回去商量如何实施这个方案,有了方案后就马上向老大汇报。”
“好的,你去忙吧,我也累了,要休息一会儿了。”陈建国也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现在才四十来岁,怎么就有这种感觉呢?按理说,现在应该是年轻力壮的时候呀,是不是和女人睡觉的时候太多了,而伤了身体呢?这一个问题又让他陷入了沉思,但这个问题永远就只有靠自己才有答案的,别人是不可能知道他的这种情况的。
他感觉自己累了,就回到他的卧室,和衣躺在床上,他感觉自己累了,可就是睡不着,这是为什么呢?
原来他脑子里尽想着他们集团的一些不光明正大的事,还有张天舵好像在冷笑他,似乎要撕破脸皮似的,而且与他对着干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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