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能通,你和金冉冉的事我听刘凤云说了,你这事干得够缺德的,要不是凤云劝我,给你一次机会,不让声张,我非跟王元章、肖鸿林说说不可,没想到你还有拈花惹草的本事,是不是觉得今天的前程来得太容易了?我警告你色字头上一把刀,小心别掉了脑袋。”周永年毫不留情地说。
丁能通听得脸一阵白,一阵红的,心想,我代人受过亏不亏呀,但是自己确实有拈花惹草的事,心虚,好在周永年不知道自己与罗小梅的事。
丁能通尽量平稳情绪说:“周大哥教训得对,这件事我是做过了头,只是老婆常年不在身边,我一个人在北京漂着,一时没能把握住自己,大哥,我已经知道教训了,因为这件事,老婆险些跟我离婚,我就是为这件事回来的,没想到李书记……”丁能通唉了一声,没说下去。
“能通啊,我希望你多学学李为民,这些天他的音容笑貌一直在我脑海里萦绕,其实,我和他不过见了两三面,但是你能感到此人身上的人格魅力,有一种巨大的冲击力,我找别人了解他时,很多人都很佩服他的为人,说他工作作风是万事民为先,口头禅是只有到最基层的地方,才能了解到最真实的情况,座右铭是做官先做人,不仅能一时清白,还能一世清白,他说的人其实就是我们共产党人。李为民的一生,无论是做人、从政、善民、律己,都是我们学习的榜样。他的死是东州人民的一大损失,就这样一个好干部,居然有那么多人诋毁,这些人也言称党的事业,人民的利益,其实,谋的不过是一己私利,为了一己私利,甚至置党纪国法于不顾,简直是胆大包天,这些人迟早是要遭天谴的,能通,你还年轻,我希望你能好自为之。”
周永年的话分明是有所指,丁能通心里暗自揣摩,在东州官场上谁会置党纪国法于不顾,难道是贾朝轩和肖鸿林,或许还有袁锡藩,这些人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些人要是出事,自己当然要好自为之了,或许周永年在危言耸听,不过,陈富忠与东州官场上许多有头有脸的人都有来往,甚至是极密切的来往,如果陈富忠被抓进去一开口,东州难免要发生一场大地震啊!
“周大哥,听您的口气,好象东州官场要出事。”丁能通试探地问。
“能通,送你一句话,远小人亲君子!”周永年说完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丁能通一下子明白了,这次周永年虽然到东州考察李为民,却在考察过程中了解了大量东州官场上的情况,正面的、负面的,他可是奉旨行事,回去交差时要把了解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向中央领导反映,如果把李为民对立面的情况反映上去,中央领导不可能无动于衷,说不定一段批示,就会有天兵天将杀到东州,到时候,在东州就会有十面埋伏,也会有人四面楚歌。
丁能通越想越紧张,脑门子上渗出细汗来。
75、出逃
这几天,陈富忠老是做噩梦,不是梦见自己被碎尸扔在了河里,就是被碎尸后埋在赵家沟垃圾添埋场,而且经常梦见段玉芬一袭白裙披头散发地站在自己面前说,“陈富忠,你死到临头了!”
果然午夜时分,他接到林娟娟的电话,让他到步行者酒吧见面,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他。陈富忠赶到酒吧时,林娟娟正躲在一个角落里喝咖啡。
陈富忠坐在林娟娟对面没好气地问:“什么事呀?这么晚约我出来。”
林娟娟用手指按着自己的嘴嘘了一下,示意陈富忠小声点:“忠哥,不好了,你快跑吧!”林娟娟鬼鬼祟祟地说。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陈富忠故做镇静地问。
“袁市长让我给你透个信,不过他说我告诉你之前,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林娟娟卖了一个关子,一边喝咖啡一边凝视着陈富忠,陈富忠明显感到林娟娟今非夕比,与他说话的神态也少了几分恐惧,看样子被西门大官人滋润得不错。
“什么条件?”陈富忠不耐烦地问。
“让我嫁给袁锡藩!”林娟娟恳切地说。
“那老东西对你怎么样?”
“挺好的!”
“他比你爸年龄都大,你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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