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至酒店门外,杨光见她不言语,紧了紧她的手,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正色道:“小蒲,生日快乐。”
“瓜,谢谢你哦……”蒲泽抬眼接过,俩人相视苦笑。
赵樊在车里见着杨光牵着蒲泽的手走来时,眼色微微有些暗。
杨光送蒲泽上了车,彼此客气道了别,又目送着那辆宝蓝色的r8pr滑进夜色,驶出他的视线。
车开得不快,轻轻奏着小提琴的夜曲。一路上赵樊轻松友好的与她说些近期的世界趣闻,或是不着边际的扯些他孩童时期的糗事,或又问问蒲泽的近况,只字不提青花瓶子的事。蒲泽望着道路两边迷离的灯火,伴着赵樊的轻谈浅笑,她原本拧得疼痛的心也随之松松软软地迷离起来。
车开至巷口就停了下来,巷子有些窄,好好的路灯也灭了。赵樊执意要下车送进去。
皓月当空,俩人在石板路上踏出轻缓的调子。
“我是樊然淆乱的樊,你呢?”他忽然问了一句,蒲泽才记起她没做过自我介绍。
“啊……我叫何蒲泽,蒲草的蒲,水泽的泽。”
“何、蒲、泽……唔……彼泽之陂,有蒲有荷……人如其名。”
蒲泽听他竟能道出她名字的由来,心中不禁默默一喜。
今夜的巷子突然变得短了很多,一下子就走至家门口。赵樊盯着她手中的盒子问:“今天是你生日?”
蒲泽低头一笑:“嗯,过生日得了一个古董。”
赵樊旋即明了她的自嘲,朗朗笑出声来:“那……算我送你?”
“你确定?要送给我一只破瓶子做生日礼物?”
“再送六只没破的?”
她心叹,这价值连城的古玩在他嘴里廉价得像是男孩子们裤袋里的玩具手枪,赶忙着摇头作谢,脚下恍恍踏了个空,眼看又要翻身摔倒之时赵樊眼疾手快伸手一捞,将她贴在怀中。
白月光里的赵樊俊朗非凡,眸子柔情四溢,身上弥漫着浅浅的香。蒲泽当下不知岁月几何。
赵樊俯身借着月光细看了看地面,宅子前的石板年代久远路面失修,多处有些深洼不整,白天还好,在这种灭了路灯的夜晚行人难免踩空跌个跟头。
“回去吧,蒲泽。”
“啊……那……”
“明天早上到我办公室来,赵氏29楼,9点半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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