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相觑,默默转身退出房间,临去时又听得赵枫说:“樊儿,快要变天了,别着凉。”
……
大概是心太疲惫,当晚蒲泽出乎意料的没有失眠,一觉睡到第二天八点钟。睁眼的一瞬记起赵樊的约定,滚下床匆忙梳洗。
一开大门,门槛前方正中央蹲着一只小小的缎面木盒子,她拾起来打开,只见一只小小的发夹躺在中间。
那发夹出奇的精美,一朵羊脂白玉雕成的荷花栩栩如生。
“彼泽之陂,有蒲有荷。”赵樊好听的声音萦绕空气中。她红着脸转身回屋收了盒子,将发夹别在发丝上,对着镜子左照右照,过一会儿,又将它取了下来收进抽屉里。
再次出门时,她惊奇的发现门口的石板一夜之间平整了。不是用水泥生硬的填注,而是换成了做工仿古的崭新石板,和周围的房屋浑然一体。如此的工程,昨夜她丝毫未察觉。
赵氏的大厦在繁华地带,高楼的小广场中耸立着一尊雕塑,塑的是一头发怒磨蹄的野牛。
电梯的速度很快,没等蒲泽缓下心跳,就跟微波炉似的叮的一声响,到了二十九层。秘书姓朱,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大姐,微微发福。在门外和善地请何小姐稍等。
赵樊身着细花纹的棉麻白衬衫,坐在晨光里数巧克力豆。见她推门进来,站起身璨齿一笑。
“吃过早餐了吗?这里有好吃的。”他引着她走到一旁不规则的原木大桌子,扯来一个有绣花垫子的滑轮木椅子请她坐下,朱秘书敲门送来一些国外的小零食,又问她爱喝什么茶,蒲泽笑答不常喝茶。朱秘书放下小食出去,随后又送来一杯牛奶还有些果汁。
“我还没吃饱呢,你陪我再吃一点吧。”赵樊看她气色比昨日红润少许,温温一笑:“喜欢吃巧克力豆吗?或者,我们到楼下咖啡厅去点别的?”
“我…吃过了,你想吃我陪你去吧。”
“那我们吃巧克力豆吧。意大利一个手工坊做的,有点苦,但是很好吃。”他边说边将手里的巧克力豆一股脑的倒在一只薄如纸的白瓷碟上,巧克力豆像是一堆小小的泥丸从袋子里冲杀出来,或圆或扁形态不一。蒲泽看他吃得津津有味,也拣了一粒放进嘴里,唇齿之间登时浓香四溢。
“好吃吗?”
“嗯。”
赵樊见她果然爱吃,噙着笑把碟子推给她。
蒲泽吮着果汁,环顾四周。这总裁办公室在楼层的东面,中西结合,简约大气中透着精巧细腻,沙发一侧的矮几上置着一尊精巧高雅的西班牙陶瓷,是一位长发的裸身母亲双手捧着她的孩子,矮柜上供着青釉裂纹瓶,书柜里满满的立着各色书籍,还有一座大约一个半手掌高的变形金刚模型。蒲泽认得那模型是汽车人擎天柱。三面落地的玻璃窗,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
“赵先生……”她刚一启口,赵樊顿时苦了脸。
蒲泽窘,立刻改口叫“赵总……”,赵樊脸色更难看了。
她低头咬了唇:“赵樊,谢谢你。”
他英俊的眉眼才舒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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