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眼,蹦跳在草丛间。
俩人就这么在树荫下并肩缓步行走,赵樊侧着头听蒲泽用细细软软的声调描绘这几天的所见所闻,心底的缝隙间忽而生长出一种泛舟泊陆的安定之感。
“一会有什么安排?”嘴比脑快,问了一句,因为他忽然很想,带她去一个地方。
“唔?……”蒲泽仰脸,黑中泛褐的双眸在阳光下一闪一闪。
还未来得及回答,忽的一阵冷意令她浑身乱颤,忙低头紧了紧外套。赵樊停下脚步解了围巾,往她身上牢牢裹了两圈:“冷了吗,要回去休息?”
“你…要走了吗?”
他恍神间听出一点不舍:“怎么,不舍得我走?”她听了,将脸买的更深。
他扬眉一笑,心头极是欢畅:“最近很多事情忙得抽不开身,以后得空了再一起过来,你喜欢这里?”
蒲泽听他说“以后”“一起”,诧异地睁大了眼。
“这么喜欢温哥华?”
“喜欢呀。”
“有比这里更好的啊。”他刮刮她的小鼻子。
“这里就很好了啊。”
“怎么就知道没有更好的。”
“已经很好了……我喜欢。”
原本只是一场旅行,只因旅程中出现了你,所以原本的喜欢就生多了几分留恋。
喜欢,不只是因为城市的魅力罢,没有了人,再美的城大概也是空的。
很多年以后,这一段小小的过往被人从回忆里吊起,斑驳驳,湿淋淋。
正纠纠结结,有人的肚子还极不识趣地咕咕搅了起来,肠子深处隐隐作痛。蒲泽顿时真是白了脸的尴尬万分。原本一幕柔情蜜意的粉红。色。情景顿时唰唰成了鸡屎。色。
赵樊看她脸色奇怪,忙俯身问哪里不舒服。
她含着胸缩着腰,揣在口袋的手按着肚子,咬了咬牙犹豫半天才小小声的说——要去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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