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泽皱着眉头推开被子起身:“哎呀我到火焰山了热死人了!!”一句未完发现屋内不仅有,一个陌生外国人,小强和麦晟睿也在,立在门边。
“我头好痛,胃也难受。”蒲泽痛苦地捂着胃,想吐又不能吐。
“你得了肠胃型感冒。这位是医生。吓死我了,我看你病得不轻就去找了黄老板。快躺下快躺下。”一面吩咐蒲泽躺好,一面答谢。
医生站在床边抹着胡子和善地问蒲泽昨天做了什么,吃了哪些食物。
蒲泽脑子实在痛,又记起昨天和赵樊漫步街头的无限浪漫,思绪神游竟忘了作答。
“烧傻了啊蒲蒲?医生问你话呢。昨天赵樊带你去哪里了?都给你吃了什么东西?你告诉医生。”摸摸她的头轻声问。说话的声音很小,站在门边正在低声细谈的小强和麦晟睿听见“赵樊”两个字,不约而同嗖地扭过脸,四道目光唰唰地齐齐射过来。
蒲泽无奈之下只得将昨日二人去过何处吃过何物通通告知医生。
眼看这原本应是个独吞的好梦,当下却因为身体不适难以消化被迫将它吐出来与众人分享。待细细说完,恨不得变作一只鸵鸟将脸埋入被褥。
医生听了大概,友好地笑笑,回身点头对门口之人说没什么大碍,只是少吃冰淇淋,随后开了些药就起身告辞了。
和小强送他下楼去,房间里就剩了麦晟睿。
蒲泽从被子里伸出两只眼睛寻他。他靠着门,外套围巾都没解开,双手插在口袋里,也不说话,只是拿眼定定盯着她,唇边浮着笑。蒲泽与他相互盯视了一会,敌不过他穿心而过的目光,又羞又恼,最后竟有些不好意思的心虚,拎起被子捂着头,一言不发缩进被窝去了。
“火焰山还捂这么严实,热不热?”他走来蹲在床边,掀开一点被子给她透气。蒲泽斜了他一眼,恨恨吐了个热字,便像离了水的金鱼瞪眼呼气。
“热啊?要不要吃冰淇淋,嗯?”
这个人真是!都病成这样了还要戏弄她,于是胃又拧得疼起来,也不知怎地来了气,隔着被子就踹了一脚,又缩进去,隔着被褥听他在外头吃吃的笑,低低的声音缭缭绕绕钻进被子里。
她自己将自己捂得严实透不过气,脸烧得厉害,不一会儿撑不住,伸出两只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他:“我要喝水。”
麦晟睿噙着笑,起身找水壶,却没立刻给她倒水,只是灌了些凉水去加热。期间又见他走至窗边将窗户微微开启,理了理窗帘。
“你怎么会在温哥华呀?”她终于忍不住问他。
“唔?”他在窗户边发愣,被她一问偏过头,随手拎起一张凳子在床边坐下,叠起两条长腿。蒲泽垂眼瞥见他灰褐结实面料的裤子膝头细细的暗纹,撑在膝头的手掌指节修长,小指上一圈暗金色的尾戒。
“我妈妈喜欢这里,我们就搬来这里住了。”
她不禁感叹,是呀,这里的枫叶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你喜不喜欢这里?”他忽敛起一脸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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