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看!那几匹马里头,有一个是真品,其余都是赝品,老杨他跟我打赌,今天太阳落山之前要是有人选中了它并且套住了,他就要把那个唐三彩送给我。如果没有呢,喏,他手里拿个杯子我就送给他。”
两个年轻人恍然大悟。齐齐扭头朝老杨手里看去。原这老杨是仗着此地人少,即使有也是开着车经过,极少有人步行,况且那八匹马长相相似,不是行家决不能一眼分辨出来真假,他定下的规矩又苛刻,选不中那真品即使是套住了,不过是赔了个假的,损失也不大。他想用这招赚得威廉那只茶杯,没想到当真是天不助他,遇上了窘迫的麦晟睿与何蒲泽。
蒲泽探头去看老杨手里的杯子,心下琢磨:那茶杯大概也很值钱,要不然老杨怎么舍得用一尊唐三彩来做这个交易。正思索着,忽听威廉正色问道:“bp;此话一出,蒲泽惊诧万分,麦晟睿的脚伤虽是内伤并且多次医治均不见效用,但是平时行走路时并不跛,不知情的人是看不出来的。这老人的眼睛好厉害!
麦晟睿听他这么突然一问,一时也有点措愣,他低头转了转脚踝,方微微扬起嘴角答道:“出了点意外受了伤。”
蒲泽瞥他一眼,飞快地接着话:“治了很久,都不见好。走不了远路,只一会儿脚就胀疼。爷爷,你懂得医治吗?”威廉这老人眼光不同寻常的厉害,大约会懂得些门道才对。
威廉听了,朗声一笑,眼里浓浓的全是和蔼。
“别着急,我呢,是懂得一些土方法,但是不敢随便给人医治。但是我认得这方面非常优秀的医生,我可以找他来看看。”扭头让人准备晚餐。
蒲泽离家太久,听着威廉如此慈爱的话语,心里如同注入了一股暖流,不由得眼眶发热,感激涕零,刚要起身致谢,又听威廉道:“不过呢,为了更好地医治,我想知道他是怎么受伤的,都看过那些医生,丫头你知不知道,你来告诉爷爷。”
她转脸看麦晟睿,他抿唇微拧眉一言不发,过了一会儿才轻轻点了点头。
“爷爷,他是跳火车的时候摔了。”
威廉诧异:“跳火车?!”
求医心切,蒲泽顾不上麦晟睿的皱眉,便将在国内如何无辜受刺,被人追杀,历经万险借助国际刑警逃至加拿大,如今有家难归等等,拣了些相关的淡淡地叙来。麦晟睿拦不住她,抿嘴不语。威廉听得仔细,面色凝重。连老杨也停下手里的摆弄,听得津津有味。
说罢,四下安静无人再言语。好一会儿,威廉一拍椅臂,张口道:“这简直,胡闹。”又唤麦晟睿上前来,脱了鞋袜给他细看。爬了大半天山路,脚踝早就肿胀,威廉指头在那部位用力一按,他疼的直叫唤。
“爷爷,轻一点呀。”
“当时骨头断吗?”
“没断。”
老杨也放下杯子过来看,在那周围揉捏几番:“看来是疑难杂症了。”
老人家的话向来肯实有理,蒲泽一听,心中凉凉:“杨先生,还有得救吗?”
老杨一愣,转而笑脸盈盈:“小丫头,你男朋友的脚坏不了,顶多就是个轻微残疾。”
她果然满脸惊慌。
老杨窃喜,啧啧两声,俯身在她耳边说:“你想法子让老威廉把杯子换给我,我保管他的脚完好如初!”
不远处的男人已经一动不动两个多小时了,穿条蓝色的泳裤,戴着墨镜仰在太阳底下。里约的阳光张扬而且热烈,灼灼地烧在每一寸皮肤上。那人就这样仰着不动,实在是佩服他的耐力。周身四处是嬉闹,不远处沙滩排球正激烈,男人们矫健的身躯在扬沙中腾起落下,麦色的肌肤闪闪发光。四处是三点泳装的女人,无论长成什么模样和身材,通通毫不羞涩地敞露着,尽情地享受这南美的日头。挖海螺堆沙子的咖啡色皮肤小屁孩滚来滚去,一不小心还将沙子扬到她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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