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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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泽,你离开的这三个月,我无时不刻不在想你。你当初说离开是为了要看清自己的心,我当时还有些……不屑这种感知内心方式。但是现在,我不得不感慨思念所能带来的成长。在你给我的这三个月里,我也学会了看清楚自己的心,蒲蒲,我喜欢你,真心实意的喜欢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感谢那个破瓶子。生命短暂,稍纵即逝,我不想要自己错过而后悔……蒲蒲,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那天夜里山顶上的赵樊,眼里是漫天的花火,星光香雾。蒲泽揪着他宽大温暖的外套站在风中,风扬起她的衣角,黑发在风中散乱。他手里棕色粗纹皮革精制的盒子,她认识。她在温哥华的百货公司,她仓惶付款后丢弃过一只。

        他开启那只盒子,取出一根细细的项链,暗冷的光,密细的结一个扣着一个连成一个圈。她的指尖轻触上那冰凉的链子,泪水夺眶而淌。

        赵樊怀揣颤抖的心跪立着看这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女子,她紧紧的揪着他指间的细链,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轻颤,在微润的夜风中呜咽着狂乱点头。

        头顶上一声接着一声地轰隆,流光溢彩于蓝黑色的苍穹诞生,坠落,消散。跪在面前的男子有着无以伦比的夺目容颜,他浅浅的笑意比这满天的烟火还要引人赞叹。她撰着他指间的链,回报以同样绚烂的笑脸,眼前霎时五光十色星辉闪耀,轰鸣声顿时远去,只听得耳边他慌张的呼喊声:“蒲蒲?!!蒲蒲!!”……

        “赵先生,何小姐面色淡白,心悸气短,舌淡脉弱,大概是劳累过度,睡眠缺失导致的,现在暂时没有大碍,如果不放心,等她醒来之后可以再做一个全面检查。”

        赵樊松了口气,揉揉太阳穴。站起身一一与众位领导专家握手致谢。目送大队人马离开,他才转身轻轻旋开门锁,走进病房里。

        他的蒲泽躺在一片雪白之中,输氧管挂在鼻耳上,整个病房静得只听得见氧气瓶子里的水咕噜咕噜的细簌响声。他缓缓走过去,顺手捞起一旁的椅子在床边坐下,双肘撑在床沿,十指相交支着下巴默默地凝视她。

        床上躺着的人双眼紧闭,泪迹犹在。脸色白中泛青,睡梦之中仍是淡眉微蹙。他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伸去一只手,想要抚平她双眉之间的愁绪,她似有感应,睫毛微微颤了一下,他的手就停在半空之中。指尖顿了一顿,收了回来,转而轻捏住她正打着点滴的手。

        她的指纤细苍白,皮肤细软冰凉,他握了一会儿仍未觉得手温有所改善,掀起一点被子将它收进去。

        劳累过度,睡眠缺失?

        蒲泽这一觉深沉绵长,不知所云的梦境一个穿插着一个,待她睁开双眼,斜斜的日光横打着铺进房间里,不知是日出还是日暮。浑身的酸痛之感令她宛如在这床上已睡去了一个世纪。她盯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呆,才别过脸去看周围。床边有只脑袋,头发稍有凌乱。她想要去触摸那头黑发,被褥中手指一动,才发觉一直被人握着。

        她一动他就醒了。

        惺忪的脸,双眼爬满血丝。他仰头打个呵欠,又伏在她的被褥上:“宝贝,你睡了一年了,王子都吻不醒你。”

        她微笑:“我晕倒了吗?”

        “那可不是,挑这么好的时间晕过去,我还没来得及站起来你就倒了。”他眯着美目微嘟着唇:“你还记得你晕倒之前做了什么吗?”

        她双眼放空,一脸茫然。

        赵樊气结:“你答应我了,跟我在一起。你以为晕倒了就不算数了是不是,人证物证都在,想耍赖,门都没有。”哼了一声,从兜里抽出一根链子,俯身给她戴上:“圈住了,从此以后看你还要逃去哪里。”

        链子冰凉凉地坠着,蒲泽一时百感交集,抽出手抚上脖子,呼一口气阖了眼帘:“赵樊,身为你的女朋友需要做些什么?

        他一愣,拧眉发笑,撅起屁股在她眉间热热地印上一个吻:“什么都不用做,在我身边就好。”

        ……

        蒲泽在医院住了整整一周,赵樊才肯放她出院回家。

        那些日子公司的诸多事宜齐齐压过来,加之局势紧迫,不仅仅是唐家潘家齐齐搅入,连带一连串沾亲带故利益共享的大小企业全都参合进来了。他每日奔波往返于公司和小房子之间,夜里还要在父亲休息前回到家里当面汇报最新情况。他怕她身虚体弱随时晕阙,单身一人住着有什么事也没个及时的呼应,盘算着如何让她搬过去跟他一起住。可他们的恋情刚刚正式开始,她总是淡淡的样子,他担心这个提议唐突了她,所以一直隐忍着未曾说出口,只是在楼房四周又增派了若干保镖,上班开会无时不刻开着视频,三分五秒与她说话,紧张得好似少说一句她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蒲泽无奈,只得顺着他,有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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